聂少爵唇角冷魅地勾起,说出的话让人犹如掉进数九寒潭:“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把我惹得更不高兴!”
终于,一个保镖低着头开口了——
“有人……来过……”
“谁?”
“是……是……是……”
“说!”
“墨少……”
眼底的寒爵更加冰冷,尽管知道是谁,可是在这个敏#8226;感的时候听到他的名字,更犹如在火上浇油,唇角连那丝冷魅鬼森的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谁说的今天没有人来?”
低头……低头……再低头……几十个保镖宛如一只只遇到危险只知道将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可是……尽管将头埋进沙子里……危险来的时候还是逃不了……那只不过是一种自我安慰的方式罢了……
“我在问话——谁说的今天没人来?说!”
所有人浑身一振,立马抬头、挺、撅屁股……可是……在接触到那对可以杀人于无形的黑眸时,又吓得蔫了下去,然后异口同声地开口:“我……”声音也蔫蔫的,宛如一个个垂暮的老人。大文学
与他们相反的聂少爵捞起白苗苗一缕秀发,像一个调皮的小孩轻轻把玩着,可是声音却依旧一如厩往的冰冷刺骨:“好呀!太好了!是不是觉得平时对你们太放纵了,还是我不够资格管你们!”
“不是!”这次大家回答得异常肯定,可答完后边大气都不敢出。
大手一伸,将躲往一边的白苗苗勾到自己的臂弯,修长的身体慢慢地躺下去……
因为……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看到她的身体……因此……他选择让自己来配合她:“小丫头……他们没有听话……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他们?”
白苗苗颤抖着别过小脸儿,不想理这个野蛮又霸道的男人,他爱处罚处罚他的,是他手下的人,反正和她又没有任何关系……
看透了她的想法,聂少爵的唇角又扯出一抹冰冷邪捩的笑容,低头,轻轻吻着她的闪躲的唇,在她耳畔慢慢开口:“好……小丫头……既然你不说话……那剩下的就交给我……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满意二字说得异常厚重,却让白苗苗生出了不好的念头,猛地睁开双眼,想要开口问他,却又被他如爵刀般的眼神吓得开不了口……
真的吓人!很吓人!极度吓人!吓得她的小心肝砰砰砰乱跳不停……
可是,更吓人的还在后面……
他的声线依旧动听……他的动作依旧优雅……可是,他说出的话却让人犹如掉进万年寒潭:“你们……两人一组……谁能活命就看自己的本事!”
除了他,所有人全发起抖来,在他臂弯里的人儿更是!
“不要!”白苗苗低低地开口,哀求的眸子看着他,那些是人命,不是小猫小狗!要是因为她让这么多人死死伤伤,她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可是,聂少爵却像吃了称砣铁了心,勾起她的下巴邪魅一笑:“小丫头……我给了你机会让你救他们……是你放弃的……如果他们有事……那与是你造成的!”
说完,在她唇上印上一吻,转过头,对着那些保镖冷冷开口:“动手!”
几十个保镖相互对看一眼,昔日的好兄弟,现在却要争个你死我活……可是,尽管这样他们也没有一句怨言,因为,这已经是殿下对手下最轻的处罚了……
转眼间,除了一个人落单,其余十几个人已经在宽大的病房内打成一团……
听着一声声震耳砰砰的的拳打脚踢声,白苗苗再也忍不住了,挣脱她的禁固,从床上坐起来,冲他大声地吼道:“暴君……唔……”
身子在下一秒被雪白的薄被连头盖住,紧接着传来聂少爵愤怒的声音:“住手,把他的眼睛挖了!”
修长的大手指着那个落单的保镖,因为……他看见了白苗苗的双肩……
所有的打斗在这一刻停了下来,几十个满脸挂彩的保镖惊恐地看着满脸怒意的聂少爵——他在生气!很气!很气!
看看他床上两个人的姿势以及那个被被子死命掖住的女孩,马上就可以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是这位兄弟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看来殿下对那个女孩是认真的!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盛怒的他,更没有见过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生如此大的气!
他是冷静的,他是睿智的,是让他们敬重的,但如今的他却是让人害怕的!
可是……要挖自己兄弟的双眼,这也太残忍了,简直比用枪直接打暴头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保镖不约而同的开口:“殿下!请放过他吧!”
那对着火的黑眸鸷地扫了他们一圈:“我想你们都忘记我聂少爵是什么人!我说一,什么时候会变成二?饶了你们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如果你们想换也可以!”
是呀!他的话就是圣旨,现在他们都还活着,那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可是……
聂少爵温柔地抚着白苗苗的秀发,他低下头轻轻吻着那光洁的前额,然后在她耳边慢慢地开口,可是,说话的对象却是那几十个保镖:“只能你们一分钟的时间,是要自己的命还是要留下他的双眼,你们自己选择!”
话中的血腥让白苗苗浑身轻颤,又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她,怎么会连累无辜?
她用惊恐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绝美俊逸的男人……是的,他长得很美,一个男人能用上美这个字,足以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