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父母双双丧命火海,是您资助我念的大学读的研,您的恩情我永远不会忘,您既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父亲,我就是倾注一生也报答不完您对我的爱,以后如果我和辛宇在一起了,您和师母就等于又多了一个儿子,我会和他一样孝敬您,会协助他把医院管理好,至于孩子方面,有条件好的我们可以领养。”
“领养?那是你的血脉吗?”提到孩子老师又有点激动,这可能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可不知为什么,听着听着自己竟然随着子心的话一路跟下来,之前心里的闷气竟也消了不少,虽然脸看上去没消多少。
子心轻轻的挪了一下膝盖,赶忙解释,“哦,如果是代孕的话,只能去国外,毕竟咱们国内是犯法的,如果您能接受混血儿,我可以劝辛宇去国外找人代孕。”
“唉,孩子嘛,不管你们是代孕还是抱养,总之给我们领回一个就行,我现在和你老师都退闲在家多年,要说不盼孙子那是瞎话,辛悦呢你也看到了,这刚刚订了婚期,又带的是毕业班,明年肯定不能要孩子,你俩呢,不管是你的,还是辛宇的,总得有一个,子心啊,这些年你说实话,师母没把你当外人吧,我是真把你当儿子啊。”
子心眼圈泛红,师母就像自己的亲妈一样,关心倍至,老师那更是,如果对他不好也不可能资助他那么多年。
在对待二老上,他愧疚不已。
师母抹了一把眼睛,接着说道,“就算辛宇那天不说你俩的事,我也看出一二了。你老师生日,辛宇坐你边上瞅你的眼神都不对,即使你躲藏,但我能看出那里没有生硬,再有就是他刚回来那阵,不是带一个女孩子回来吗,自从你俩见面后他就跟我们说,那女孩只是普通朋友,不是女朋友,我只是纳闷,以为在国外呆惯了,年轻人的恋爱方式我这样的老传统跟不上,也就你老师气得把他骂了一顿,后来,你每次来他都凑你跟前坐着,你们的小动作我也看着过好几次,当然了,这些我都没跟你老师说,可能要早说了,也不至于晴天霹雳那天发那么大的火打他。”
“师母,都是我不好,您放心,我对辛宇是真心的,我会对他好,也会照顾好您和老师,老师,您就原谅我吧。”
子心趴在地上乞求着,由始至终老师也没说几句话,其实在他心里早已有了波动,这几天老伴也一直在旁边劝慰着,说有辛悦那么个例子还不够,你还想让儿子也不好过,管他男的女的,只要两人认准的,咱父母也不能包办不是,现在的年轻人,你看不透他们的心,好了赖了的都由他们自己做主吧,别强求。
这话说与别人行,真摊自己身上不是那么轻松。
可能辛老也是碍于脸面问题,医院系统几十年,传出去有辱风化,败坏门风,他的老脸没地方搁啊。
可又能怎么办,自己的儿子都是院长了,你还能天天打他,骂他,整急眼了真有可能一辈子不结婚,所以,没招,但不管怎么说,对象是子心,这多少心里还宽慰些。
等于是看着子心成长起来的,这孩子靠谱,他放心。
虽未嘴上妥协,但心里已经有所松动。
“老头子,你快说句话,这子心都跪半个多小时了,一会儿膝盖都跪青了。”师母两面牵着线说和着,说是不想管他们,实则是心疼他们,都七年了,哪能是说散就散的。
人都有感情,管他同x_i,ng恋不同x_i,ng恋,只要好好的都一个样。
“起来吧,别在我眼前晃,坐那边去。”老师话里满满的爱意,虽是用冷面孔甚至是冷冷的拐杖表现出来,子心高兴的热泪盈眶。
趴地上磕着响头,“谢谢老师,谢谢师母。”
可能也就只有这个大礼才略微的能表达他心里对二老的歉意。
从此以后,二老承受的舆论压力可能要比想象的还要多。
这样的感谢又怎么能够。
“快起来吧,三十多岁的人了,哭什么,没出息。”老师微微的侧了侧身,把脸转到了一边,他何尝又不心疼这个孩子,从上学就跟着他,都十多年了,恋就恋吧,都是自己儿子。
别人爱怎样怎样,也不是活给别人看的,只要自己的儿子过的好,过的开心,做人做事问心无愧,这就是最好的。
子心跪了那么久,腿已经麻木没了知觉,刚曲起一条腿,马上软的栽到了一边,师母赶忙过去帮忙扶他。
“没事没事,师母,我先活动活动,一会儿就好了。”
“都是你,整的孩子的腿都不过血了,来,师母给你揉揉。”师母又斥了老师一句蹲下身给子心揉着腿,“你也实在,跪一会儿就得呗,这大冬天的地多凉啊,冰出病咋整。”
“没事师母,我身体很好的。”
“我说了,这都轻的,没像打辛宇似的打你就不错了,跪这么一会儿就喊疼,你的诚心呢?”老师在那边又补了一刀,气还没完全顺啊。
“老师,我……我没喊疼,就是……麻了而已。”吓得子心赶紧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另一边坐着。
“先别着急坐着,多走几步把血活动开,不然坐着还麻。”师母提醒着。
“用不用把我拐杖给你?”老师孩子气的真把拐杖举了举,惹得子心和师母都笑了。
这一场仗算是赢了。
而且赢得这么的轻松。
子心知道,这些全拜辛宇和辛悦垫底,不然不会这么容易。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