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惨叫声响起,男人抱着手躺倒在地,鲜红的血一滴滴的自他那只被穿透的手掌中滴落到地上。
一只普通竹筷瞬间穿透男人厚厚的手掌,这种事连男人都不一定能做得如此漂亮,谁想居然被个看起来娇滴滴手无缚**之力的女子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先前还抱有调戏之心的男人大惊,立刻熄了不诡之心,此女子分明是个练家子,而且下手极准且狠,怪不得美得勾魂动魄还敢孤身出门,原来是身手不凡,有恃无恐。
“姑、姑娘!”店小二眨巴着眼一会儿看看哭嚎不止的男人,一会儿看看冷若冰霜的风情,下巴差点掉地上。
风情没说话,冷冷扫了眼在地上痛得滚来滚去的男人,对吓傻的店小二道:“上壶竹叶青,一碟桂花糕。”
店小二没想到风情这般剽悍,愣了会神。调戏良家妇女或打架闹事这类情景在客栈酒家时有发生,早已见怪不怪,很快便回过神去忙活了,没管因贪美色而受了罪的男人。
“臭娘们儿,老子跟你没完!”男人艰难地扶着椅子爬起来,恶狠狠瞪了风情一眼后无视众人嘲笑同情的目光,狼狈地跑出茶馆冲入了雨中。
因这一出闹剧,茶馆安静了许多,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外面雨下得大了起来,不一会儿功夫,又冲进来几,因没有空桌了便去和其他客人挤。
茶点很快上来,店小二是个热心肠的,端上茶点后没有立刻走,担忧地望着神情一直冷淡的风情道:“姑娘用完了茶点就尽快离开吧,刚刚那个跑出去的男人是附近的混混,想必是去搬救兵了。”
听出了店小二话语中的善意,风情神情稍缓,抬眸淡声道:“多谢。”
见风情依然不紧不慢地喝茶没有要走的意思,店小二没敢再劝,摇了摇头走开了。
“听说薛大少要解除婚约,这事不知是真是假?”不知刚刚茶馆内发生了何事,刚进来的一人大着嗓门提起了最近京城中最热门的话题。
“小弟也有所耳闻,据说薛大少被一名妖女迷住了。真想见见那妖女,究竟是生得何等模样能迷得薛大少不惜与薛将军反目,连静王爷都敢开罪。”另一人感叹道。
他们的说话声不小,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外面雨逐渐转大,因暂时走不了,于是众人便想聊天消磨时间,见风情一直安静喝茶,原本提着的心放下,纷纷加入了讨论行列。
“要说这妖女可不一般,才来京城没多久就掀起了风波,据说很多原本和睦恩爱的小两口儿都因为她闹僵了!”一口就京腔味的矮胖男人边吃着小菜边说道。
“真的?这位大哥是京城人士吧?兄弟们刚自来京没几日,了解得不多,大哥多说说吧。”
“说说也无妨。”矮胖男人来了兴致,开始对两只“外来鸟”侃了起来。
“这妖女啊是外室所生,其生母听说是以前颇具名气的花魁。母亲生得美生出的女儿哪能差得了?这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姿色比之那名花魁还要美上一些,这不,一来到京城就有了众多爱慕者!”
“想必薛家长子就是其中之一。”某人恍然道。
“那妖女真有那么美?比……那位还美?”一人悄悄指了指风情的方向,脸上犹带着不信,他这辈子见到的数得上号的美人到了这位面前连比的资格都没有。
“这……”矮胖男人瞄了瞄独自喝茶的风情,一举手一投足无不风情无限,这是天生的尤物!眉头轻拧,不太确定地道,“在下没有见过那妖女,不过想来也就这个样子了吧……咦。”
“怎么了?”附近的人都被这声“咦”吸引了注意力。
“在下好像听人说过那妖女喜穿红衣。”矮胖男人话音一落,周围立刻瞬间安静了片刻,随即所有人的视线全部投注在风情身上。
就在此时,一伙人举着油纸伞冲进茶馆,手被包得跟粽子似的男人指着风情大声道:“就是这个臭娘们儿伤的老子,哥们儿们上!”
被带进来的六个五大三的男人着家伙就要替哥们儿出气,结果一看到风情立刻傻眼,张着大嘴一脸呆样,有人连棍子掉地上了都不知道。
掌柜的一看有人要闹事,赶紧走过去说好话,结果被推了个跟头,一锭银子砸在腿上。
“拿着银子给老子一边待着去!”手受伤的混混骂完掌柜的,转头对一干看美人看呆了的人道,“回神啦!将这小娘们儿收拾了到时还不是随你们折腾?她有功夫,兄弟们小心点。”
一经提醒,想要随意“收拾”大美人的男人们立刻来了神,昂首挺走向风情,边走嘴里还不忘占点便宜。这么美的人若是带回家去肆意“宠爱”岂不是快活似神仙?
如此一想,立刻便有热流往下半身冲去,急得几人恨不得在这里就将美人儿占为己有。
风情放下筷子,对短时间内一直不得安宁这点感到恼火,往八仙桌上放上几枚铜钱,起身自腰间抽出鞭子向眼睛不安分的几个男人打去。
对于所有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风情下手从不留情。鞭子专门往这些人脸上抽,既然他们这般不要脸,那她就帮他们没脸!
“啊!”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连风情的头发丝都没动着便躺地上嚎去了,每人脸上两道鞭痕,脸肿得馒头一般大,惨不忍睹。
一看有人闹事,离门口近的人早已经逃之夭夭,反应慢的就在一旁看着发抖,茶馆内桌子椅子倒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