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谄于神灵这事,我已上折给朝廷!”祁弘新咬着牙,盯了一眼苏子籍:“你是不是觉得本官恩将仇报?”
“你有什么话,这里就我们二人,不妨直说。”
“……难怪这官的路越走越窄。”苏子籍暗想,觉与其与兜圈子,不如直说:“要是别人,的确有点,要是大人,我不这样想。”
“哦?”祁弘新突转脸,眸子狐疑,苏子籍也盯视祁弘新,说:“大人这些年的折子,其实我已看了一些,的确不少是得罪人。”
“只是按着性子来看,却全是秉人之公性,尽臣之孤忠。”
“我虽很不舒服,不过也是心里佩服。”
“你这话说的明白痛快!”祁弘新点头笑了,说:“不管你恨我好,佩服也好,我只禀着我性子行事——你前途远大,非我所比,以后好自为之就是了!”
说完转身而去,不知道为什么,苏子籍目送着远去,竟看出了一身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