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画工,主上殿下找你。快点随我而去吧。”皇帝的随从说道。“好。”
汉阳城,皇里,“主上。”“申画工,朕听说你回来了,就派人到处找你。这次你为我们朝鲜赢得了国威啊。朕要好好赏赐你。”润福受宠若惊。“皇恩浩荡。”“好。”“朕看清你的才能,又想安排你个任务,想让你收集一些大臣犯罪的证据,当然我知道这个任务对你们而言不太适合,但朕相信你们一定能完成好。从现在起朕派人由你和檀园一起调配。”“主上,臣谨遵圣意。”为了老师,为了家人,润福只得答应主上殿下的请求。主上殿下吩咐的任务不答应也得答应。“好。”
回来的路上,润福一直在想迟早要跟张孝元打一场战,贞香,你放心虽然我很软弱但我绝不会让你受伤的。我会来救你的。还是先找老师商量下吧。
金府,“老师,我们该怎么办呢?我明知道贞香就在那里,可是主上殿下叫我们查找犯罪证据,那我们不是不能动手了。”润福越说越无奈。“润儿啊,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必须从长计议。”“可是贞香我实在不放心啊。”“我去了解下,你不要太急。”檀园分析道。
申府,“润儿啊,怎么没看到贞香啊。”“被人带走了。”润福无力的说着自己也不想说的话。“啊,那去救啊。”申父的担心绝不亚于润福。“知道却救不了啊。”“为什么啊”“爹,我累了请您能不能不要再问了。”“这孩子真是。”
“娘,娘”天儿居然寻起娘来。润福听得又勾起了伤心的那刻,抚着自己的脸庞,现在好点了,依稀记得那个巴掌,贞香的,文父的。一个让他心碎,一个让他心痛。
张府,“张孝元,你快滚出来。”“是谁啊,大呼小叫的。”张孝元不敢相信手无缚**之力的申润福居然自动送上门来。“看看好戏也好的。”“让他进来好了。”“少爷。可是。”“没事。去吧。”“我们家少爷让你进去好了。”润福像个饥民愤怒地冲进去了。
“张孝元,快放了贞香,不然我对你不客气。”润福怒气冲冲地说道。张孝元上下打量起润福来,鄙夷的说道:“人小口气倒不小。你是要单挑还是我叫人来伺候你呢。”“你,狠。”润福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别那么看着我,我又不会吃了你。”“来人啊,把贞香带过来。”贞香被带上来了,看到远处的润福不顾一切奔过去扑进润福的怀抱,一个在那边撑开双手等她透进去。“画工。”“贞香。”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就“吝啬”用双手捧住了对方受伤的脸庞。温暖的凉意涌变的是对方的心。他不感到疼了,她不觉得后悔了。连盛开的花都会感到羞愧。“他们有没有欺负你啊。”“没有。画工,让我好好看看你,你又瘦了。”“你也是。”“哟,好感人啊。”张孝元拍着手继续欣赏着好戏。“画工,天儿怎么样了。”“她很好,就是天天寻你。”“是吗,我好想去看看啊。”说着贞香哭了,现在的她心里又装了个孩子。“贞香,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嗯。”看着彼此,世界只剩他们两个,没有张笑元,没有他的手下,更没有张府这个院子躺着。“你们说了那么多就不累啊,来人啊,把贞香给我拉回去。我要跟申润福好好算算账。”说完,下人们狠狠的拆散了他们。“画工,画工。放开我,放开我。”贞香被拖着不住的反抗。“张孝元,你实在太可恶了。”“哈哈哈,你现在才知道啊。”“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肯罢手啊。”“你也知道,那一次生徒野外写生,我比你先看上贞香的,你这个家伙凑什么热闹啊。贞香应该是我的。你却偷取了她的心。你知不知道我为这样的事气了有多久。”“你干嘛非要盯着贞香一个人不放啊,她不适合你的。以你这么好的家势完全可以找一个更好的。况且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是吗,我就是看不惯你,是你夺了我的一切。”“你的一切,真是可笑。”“来福,送客。”“是,少爷。”
“居然这么说我,你不要后悔了。”最近的张孝元总是莫名其妙的大发雷霆。
“贞香,看到你现在安全,我也放心了。在等些日子吧。”润福越想越害怕。“不行,我要救出她,主上殿下的任务跟贞香又有什么关系,大不了跟贞香一块儿远走高飞好了。这里的一切我已经厌恶了。贞香,我不能没有你,一刻也不行。”润福想到了以前与贞香的美好日子。在这样下去,他会崩溃的。从张府出来他就一直奔跑着回家,一路汗涔涔的都不擦。
傍晚冷风凄凄,屋内残灯无焰。润福想到了曾经经历过的惊心动魄的事情,现在回忆起来情景宛然,他毅然决然非救出人不可。
“申画工,找我们有什么事?”“你们今晚混进张府一定要将这个人救出来。这是张府的示意图。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