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举没有说话,化作一道残影,出现在欢喜僧身前,指出如剑,以正气攻之。
一声轻响,欢喜僧的金身上出现一道擦痕,金光起身来,看着天空里的少年僧人心生感慨,说道:“若是寻常戏码,这时候该喝一声孽徒,我却喊不出来,因为我教你的不多,至于你总说自己是农夫,其实你真正想做的还是那个将军吧?”
这话听着淡然,也没有什么嘲讽,欢喜僧清俊的脸上却出现一抹怒意。
“我们用的都是当年在一茅斋里抄书的笔,但我这纸却是水月庵门前桃树皮做的,你平空立意如何是我的对手?除非你用管城笔还差不多。起,僧衣尽破,胸前出现一道清楚的笔痕。
他抬起头来,望向天空里的中年男子问道:“这是什么写法?你到底是谁?”
“笔是管城笔,砚是龙尾砚。”
中年男子说道:“我是柳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