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情况不妙,云不悔的嘴角顿时就是抽动了一下,不用说,现在他也知道此刻的被窝里躺的人究竟是谁了。原来是楚飘玲而非胡飞燕。只是现在他想跑却已经是来不及了,因为胡飞燕已经走了进来,并且正好看见了云不悔正坐在床沿上面。
“你怎么来我房间了?”
云不悔会尴尬的挠了挠头,如果没有被窝里的那位楚飘玲的话,他还能找出点别的借口。但是一想到楚飘玲此刻正在一旁被窝里躺着呢,觉得自己说别的也不适合。
“这不是想过来问问你睡没睡着吗?”
胡飞燕听到这话之后,就丢给云不悔一个白眼,说道:“烂到家的借口,还在这里待着干嘛?难道你还真想在这里住啊?”云不悔连忙摇头,开什么玩笑,现在他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臊得慌了。所以听闻胡飞燕这话之后,他是二话不说,跳到地上,转身就跑。
胡飞燕脸上带着笑容的看着云不悔仓皇而逃的样子,心里边顿时盛满了浓浓的幸福。让她无奈的是,只不过觉得云不悔没有选择好时机而已。
说来也奇怪,别看这一次险些闹出一个大乌龙出来。但是等云不悔再次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没想到不到片刻的时间,他就呼呼大睡了过去。想必也许是云不悔已经知道,既然今天他没任何机会了,那就索性好好睡觉吧。
云不悔回去之后是直接就睡着了,但是胡飞燕和楚飘玲这两个丫头,却是始终也没睡意。两个人静静地躺在那里,直至良久,楚飘玲才叹了一口气:“我不如你,当初我没有把握好机会,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不过你得看紧,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玲姐,其实现在我挺怀念小时候的。如果要是别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和你争的,不过感情的事情就在只能另当别论了。我是真的控制不了自己的,也哄骗不了自己。不过,在你们两个人有婚约的那段时间内,我可是没和他见过几面的,你们的婚姻,可不是我破坏的呦!”
“晓得。”
“玲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记得当初你是考上了大学,但后期没去是吧?要不你再读一次大学吧。人这一辈子要是没上过大学,总好像缺少点什么。”
“晓得。”
“玲姐,其实你和不悔之间的事情,是怨不得不悔的。我也是后来听我父亲说的,当时是您家大伯不断的逼迫云不悔,他无奈之下才选择和你分手的。”
“晓得。”
“我说大姐啊,你能不能多和我说几个字啊,小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呀!我记得那时候你很爱说话的,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多说几个字行不行?”
“晓得。”
“楚飘玲,你厉害!不许再和我说话了,我睡觉了。”胡飞燕无奈,就直接将自己的身子给呼的一下翻到了一旁,随后便不再言语。
“飞燕,羡慕你……。”
寂静的长夜就此展开,多少人陷入梦乡,多少人又就此无眠。静静的长夜在微风之中慢慢的悄然而逝,黎明的钟声就此敲响。沉醉的人们也都从自己的梦乡之中苏醒了过来,新的一天代表着新的征程。同样也代表着一个新的挑战,而对于很多的石刻大师来说,今天也是证明自己实力的开始。
吃过早饭之后,云不悔等人便直奔比赛场所。原计划这场石刻比赛是在这南丰大厦楼上举行的。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这南丰大厦虽说在那上面比较宽敞明亮,但是,若是去容纳下几万乃至数十万人的话,却实在略显狭窄。所以最终举办方为了满足比赛需求,找到能够容纳下这么多人的一个适宜场所,干脆就申请直接在金陵外面的郊区之内,建设了一栋开阔性的体育场。
体育场里面大多的设备包括座椅在内,都是临时组装定制的。这一次建设的该体育场占地五百多亩地。虽然说外表并没有那么的豪华明丽,但是却可以容纳下稳了自己的身形。
这一次北派里面多出一个人,此人便是地鼠门派的左承恩。这人自从过来之后,就一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别看此时已然站在了云不悔他们这一行人的身旁,但是却和他们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左承恩一直都在努力的想要让自己融入到这个圈子里面。但是自小在门派里面长大的他,性子实在是有些清冷,很难融入到这个圈子之中。甚至有的时候,云不悔觉得左承恩和楚飘玲的行给存在着那么一丝相似之处。
“云大哥,你给想个办法呗。盲摸石纹这一关实在太难了吧,我没什么太大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