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无力的卞毅觉得此刻的自己特别窝囊,不但被人跟个情-趣-用品似的摆弄了一晚上,之后还得靠人托着才能洗澡,完了还得跟个婆娘似地躺在暴力他的男人怀里装温顺小绵羊,这都是些什破事!!
“卞毅,怎么了?还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你擦点药膏消肿?”
唐斯不知卞毅已经到了怒意的爆发点,一个劲的哄着劝着,心底那股怜惜劲深浓的都快倾泻而出了。
最后这句话一脚踩到了卞毅的尾巴,顿时让心态不平衡的家伙炸毛怒吼出声:
“你-他-妈也晓得问老子舒不舒服啊?换成你一晚上被铁杵捅-屁-眼试试!昨晚上喊你停手你都刹不住车,现在跑来跟老子装纯良?早-他-妈干啥去了!”
卞毅气啊,呕啊,恨啊,本来对唐斯心怀愧疚的,现在全成了满腹邪火,倏然爆发。
口毫无防备的被卞毅砸了一拳,唐斯微蹙起眉忍下疼痛,注视着卞毅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眼睛也冷下脸来,面沉如水的松开搂抱着卞毅的手,一言不发的从床上起来穿上了衬衫长裤。
本来气得一塌糊涂的卞毅见唐斯这样,错愕的微张着嘴半晌回不了神。
唐斯绕出卧房,不一会儿回来手里多了条药膏,寒着脸掀开温暖的被窝,将浑身僵硬呆楞着看着他的卞毅摆好姿势,也没手下留情,掰开他的腿就将沾满药膏的指尖捅进了卞毅不停收缩的甬-道里。
这一下给卞毅疼的啊,冷汗哗啦一下就流下来了,心里那股委屈都没法形容。
敢情他就是个玩物,被人硬上了还不能摆脸色,否则客官一个不高兴就得招致第二顿神上的摧残体上的虐待。
本就不算高涨的气焰霎时被打压的丁点不剩,卞毅倒在床上恨不得敞开嗓子大哭一场。
为啥明明是他比较高比较壮,到头来却讨不到半点便宜,还落到这么个下场。
本以为这世上也就小何夕那几个婆婆妈妈恐怖,谁知强中还有强中手,他们家老唐别真是个施虐狂特意抓他来泻火的吧?
擦好药后,唐斯看着卞毅那万念俱灰的眼神和苍白若纸的脸色,轻叹口气,上了床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卞毅经过这一顿也老实了,哭丧着脸半趴在唐斯的口,也不敢翻身,就怕备受摧残的□花再遭受致命打击。
“问你件事。”
静静地搂了半晌,唐斯扒梳着卞毅湿润的头发,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