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话的人,名叫王颉,乃是镇狱古族当代族长的第六子,也是天资最高的一个,年龄不过百岁,修为却已经达到五阶半圣。
按理说,做为族长最优秀的儿子,少族长的位置,理应由他来担任。
然而,少族长的位置,却落在史仁的身上。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王颉也就处处都在针对史仁,打压史仁的威信,想要将少族长的位置夺过去。
很显然,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正好借助族人的怒火,攻击史仁,即便无法立即夺走少族长的位置。将来,他要夺取少族长的位置,也会轻松许多。
史仁向王颉看了一眼,又盯向向正峰,眉头皱得在人群之中,紧咬嘴唇,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道:“不可能,张若尘不可能与不死血族勾结,前段时间,他一直与我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可能与不死血族接触。”
张若尘与向正峰,给黎敏的第一映像,分别是一个变态狂魔和一位潇洒正气的白衣剑圣。
然而,不知为何,在张若尘与向正峰之间,黎敏却在暗处,暂时做一个旁观者,没有现身。
向正峰的内心,自然是一片惊涛骇浪,可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冷笑了一声:“张若尘,你竟然没有自爆气海,果然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本座现在就来擒拿你,一定要审问出,别的不死血族的潜伏者。”
向正峰捏出剑诀,将诛天剑调动起来,向张若尘攻了过去。
然而,史仁却先一步冲到张若尘的身前,挡住诛天剑,极其不悦的道:“向公子这么急着出手干什么,想要杀人灭口吗?”
向正峰自然不可能对史仁出手,只得将诛天剑收回去,道:“少族长是在怀疑本座说谎?”
史仁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想要听张若尘讲一讲,先前到底生了什么事?”
于是,张若尘将先前生的事,讲了一遍,没有一丝夸大,也没有任何隐瞒。
镇狱古族之中,绝大多数族人,本来就对张若尘有偏见,又先听到向正峰的说辞,因此除了史仁的追随者,很少有人相信他。
王颉大笑一声,道:“两位持剑人,各执一词,我们到底该相信谁?”
一位颇为年长的半圣,道:“毫无疑问,两位持剑人之中,必定有一人乃是不死血族的潜伏者。”
王颉道:“向兄帮我们镇狱古族,一连击退过两次血奴的进攻,而且,他来到冥王剑冢,族中没有生任何差错。”
“可是,张若尘来到镇狱古族的第一天,整个北望山都被夷为平地。各位族人,你们都是聪慧之人,应该知道该相信谁了吧?”
王颉的话,无疑是说出众人的心声。
“向公子才是我们镇狱古族的朋友,才是真正在守护冥王剑冢,张若尘滚出冥王剑冢。”
也不知是谁,喊出了一声。
紧接着,驱逐张若尘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张若尘必定是与不死血族的勾结,想要对付镇狱古族,如此狼子野心,岂能轻易的放过他?”?“没错,应该将张若尘处死,祭奠那些死在不死血族手中的族人。”?……
张若尘向王颉看了一眼,实在很好奇,此人到底是真蠢?或者说,他也是不死血族的潜伏者?
既然已经现向正峰的身份,张若尘自然不能离开,要不然,史仁也就陷入孤军奋战的境地。
无论是做为朋友,还是为了节制不死血族的阴谋,张若尘也都必须要留下来。
张若尘将圣气融入声音,扬声说道:“滔天剑一脉的持剑人,一直都在守护镇狱古族,其中一些持剑人,甚至为此付出了生命。”
“如今,你们镇狱古族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之下,只听别人一面之词,就要将滔天剑的持剑人驱逐,甚至杀死,是不是有些忘恩负义?”
滔天剑一脉的历代持剑人,对镇狱古族做出的贡献,有着文案记载,根本无法磨灭。
因此,张若尘的话,也让镇狱古族的一些族人露出羞愧的神色,渐渐冷静下来。
紧接着,史仁道:“谁是谁非,现在还没有定论。即便张若尘真的与不死血族勾结,也绝对不能放他离开冥王剑冢,如此一来,岂不是放虎归山?因此,我认为,没有查明真相之前,张若尘应该留在冥王剑冢。”
王颉笑了笑,道:“万一再生事端,由谁来负责?”
“我会亲自看守张若尘,若是再生今晚这样的事,所有责任,由我承担。”史仁的目光锐利,与王颉对视。
王颉摇了摇头,道:“就凭少族长你的修为,恐怕看守不住张若尘,说不定,反而还会遭到张若尘的胁迫,做出对镇狱古族危害在那里,就给王颉一种无比庞大的压力,双腿在颤抖,犹如是要跪在地上。
张若尘的目光,也向那个年轻女子盯了过去。
她的身影,显得相当高挑,特别是双腿,极其修长、圆润,与整个身体形成了一种黄金比例,美感十足,没有一点瑕疵。即便只能看见一个人影轮廓,胸.部和腰部,也是形成了两条惊人的曲线,美得让人窒息。
不过,张若尘却也现,在她的胸口,悬挂有一柄三寸长的白色玉剑。
“咦!”
张若尘的手中,滔天剑在轻微的颤动,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能够让镇狱古族的族长亲自陪同,由此可见,眼前这个女子的身份,恐怕相当了不得。
难道也是一位持剑人?
(第三位持剑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