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梦想的起跑线上,我不想在这当口让他分心。
这是最大的不同。
我走上这个舞台,是为了他。
他走上这个舞台,不是为了我。
现场的演出效果,好的令人目瞪口呆。
我们五个,带股子豁出去的拼劲,臧关陌的rap把全场都给镇了,我听见台边的聚光师在嘀咕,“肖恩可真够厉害,居然能找出这么强的孩子。”
“可不,你没瞅见他那重视劲儿,听说他当年因为心高气盛被冷藏,估计这会儿圆梦呢。”
两支舞终了,主持人赞不绝口,一看节目时间有余,挺关照的临时安排了一个游戏环节给我们。
要说这种综艺节目,归根源头还从日本过来,就喜欢挖掘艺人在舞台下的真实x_i,ng情,可爱的冷俊的自然的耍酷的,本能反应没法装,对那票小女生的杀伤力极其恐怖。
那主持人也是个闷ky,底下小女生疯了似的尖叫,sexy苦笑着做ok的手势,换我们五人满头黑线。
太他妈不要脸了,这主持人心理扭曲呢吧,两头分吃ky,明摆着让我们表演暧昧,他一准指望两男生嘴唇将贴未贴,一人情难自禁,一人理智挣扎,安的什么心哪。
我心里才嘀咕没两句,就特哀痛的听见自个儿被点了名,悲剧。
悲剧的另一半,“臧关陌。”主持人高声喊,我俩表情复杂的站出队列。
臧关陌径自叼了一头ky,冲我勾小指头,斜着眼睛,彻底的流氓劲,惹得底下惊叫一片。
幸免于难的三个家伙幸灾乐祸地笑着起哄,妈的,老子怕谁,我昂首走过去,把ky一吮,飞快地“嘎嚓嘎嚓”咬过去。
全场惊爆,闾丘康和林磔夸张地捶着肚子直笑,我像钢铁战士,一路猛咬,臧关陌整张脸都抽筋了,本能地往后退,嘴一松,“输!”主持人笑着举起我手,我洋洋得意,鼻孔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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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登台,好评如潮。
sexy在摄影棚外等我们,手上举着那瓶香槟,“小子们,干得不错,我说话算话,今晚敞开了喝,一瓶不够我们再买,多贵都成。”
大伙儿先是静默,然后“嗷嗷”的,五头小狼,脱去上衣,白色的舞台装,在天空,飘飘洒洒。
我们走在大路上。
去lajo,是我的提议,有熟人,万一喝高了也不怕闯祸。
臧关陌瞥我一眼,没说话。
推开那扇雕着暗花的大黑门,昏暗灯光,红男绿女,还是那片木地板,还是那个吧台,却没有看见阿卡。
小酒保看着我,挺诧异的说,“阿卡?他几星期前就不干了,你不知道?”
我哪儿知道啊,回头一瞪,臧关陌耸肩,那人,流浪惯了,一个地方没了新鲜感,他就别处溜达去了,不是故意瞒你,以为你没兴趣知道。
我说我真心痛。
小酒保挺感动,“你跟阿卡哥感情这么深啊。”
我说我真心痛,以后不能打折了。
六个人找了角落的位置,香槟一定得撒,靳蠡那y-in人亢奋到莫名其妙,拿了数码相机,见谁都拍。
几杯酒下肚,聊着天,叫了些小食,端上桌时,附送真心话大冒险游戏的拼图。
游戏规则大伙儿都明白得很,也就不罗嗦了。
没一会儿——
“靠!”靳蠡扔下大冒险的抽签牌,“这谁想的,太他妈缺德了。”
“有言在先的啊,玩就得玩得起。”我激他。
靳蠡无奈的翻个白眼,咳了两嗓子,站起身,走到帐台,凶巴巴的一捶桌子,冲着服务生怒吼,“老子今晚就是不付钱!”
那服务生抬头看他一眼,哼哼笑两声,一拍手掌,柜台后走出一男人,满脸横r_ou_,身高超过一米九,一捏拳头,“咔嗒咔哒”响,靳蠡满头汗,特窝囊的赔笑,误会误会,我那什么……大冒险。
走回来,被我们一顿拳打脚踢。
轮到sexy说真心话,逼问者是左手边的闾丘康,林磔起哄着嚷,“小康,问头儿,他几岁破身。”
“头儿准不记得了,太早。”臧关陌笑嘻嘻的说。
闾丘康手背支着下巴,脸搁着酒瓶,呼呼直乐,林磔嗓门大,“快,头儿,招认吧,你几岁破的身?”
“想听?可以……”sexyy-iny-in的笑,“等着被开除吧。”
“头儿你万寿无疆,功德无量。”林磔一抹汗,又是个没出息的。
大冒险的游戏牌越抽越少,臧关陌被罚去问邻桌的女生借口红,回来时衬衣上留着那女生用口红写的手机号,风s_ao无限。
最后一张,被我抓起来,打开一看,“学今天节目上,吃ky.”
大伙儿起哄的笑起来,“说吧,焦旸,这次想非礼谁。”
我傲慢的环着手臂,一圈圈扫视,靳蠡那y-in人鬼使神差的举着双手跳起来,“我来玩。”
靠,你什么东西。我心里暗骂。
要说靳蠡那人也是贱,之前一贯用眼角蔑视我,可自打我不卑不亢的噎了他几次之后,他反而客气起来。
几杯酒下肚,大伙儿兴致激昂,打着节拍吆喝,含起ky,我冲靳蠡眨眼,那y-in人挺害臊的笑起来,林磔就爱看热闹,夸张的捧心状,“上了上了!”
“反了反了!”臧关陌喝高了,脸红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