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晶莹自从离开神刀门回到蝴蝶派,就回复她以往的生活,每天与拚命三郎合作床上戏,其实整个蝴蝶派,除了作爱,也真的没有什麽可做的了。蝴蝶派的门徒总有本事弄到他们的经济收入,比如说某个女徒搭上了一个富商之类,裤子一脱,钱自然来了。
冷晶莹知道希平没有死,这令她兴奋了几天,於是在那几天里,拚命三郎差点把命也拼上了,才能把冷晶莹的兴奋平息下来,可谓劳苦功高了。作为冷晶莹的三个挂名老公,他们的一切都围著她转,只要她高兴,他们可以做任何事──除了吃屎。
蝴蝶七姬一直很安分,在蝴蝶派里静静地等待希平,她们相信希平会来接她们的,以前希平向她们保证过,要她们成为他的娇妻;当然,玉蝶却是四狗的正名妻子了的。
在安逸中,谁也无法料到灾难的来临。
当冷晶莹在房里与拚命三郎欲火备战的时候,突然听得一片嘈杂,接著便是打斗之声不绝。
牛郎从冷晶莹ròu_tǐ里蹦出来,四人急忙披上衣服,七姬跑了进来。
云蝶道∶「夫人,有一帮东洋武士杀了进来。」
牛郎怒吼道∶「谁敢在俺蛮牛脚下撒野?我把他打成肉饼!」说罢,就直冲出去。
众人也跟随而出。
到达蝴蝶派的大门前,只见四五十个东洋武士与蝴蝶派的门徒厮杀,但看情形,蝴蝶派并不敌东洋武士。
冷晶莹道∶「住手!你们洛ul缘无故挑衅本派?本派与你们有何冤仇?」
东洋武士里一直未出手的八个人其中之一──一个近三十岁的英俊青年,用生硬的中原话冷笑道∶「蝴蝶夫人,是吧?」
冷晶莹道∶「对。」
青年摆摆手,东洋武士退了回来,其时,蝴蝶派已近半人丧命,而东洋武士只有少数几个人受了伤。
青年道∶「奶是黄希平的岳母?」
冷晶莹点点头,她感觉这帮人是冲著希平而来的。
青年道∶「黄希平杀了我们的前辈阳龙君,奶说我们有没有仇?」
正如黛妮所想,原来阳龙君真的是东洋人,当时,阳龙君被希平扑杀之前,明知无生还之理,所以大声地吼出希平的名字,而让外面接应的人清楚他是被谁所杀。
野郎冷冷地道∶「既是姑爷的仇人,当是我们蝴蝶派的仇人。」
青年道∶「我今日来到中原,就是要杀黄希平,从血洗蝴蝶派开始。」
青年左边的美丽少女用东洋语言道∶「哥,与她废话干嘛?」
冷晶莹等人听不懂她的话,青年右边的矮小中年武士翻译道∶「我们公主说,不想与你们废话。」
少女笑道∶「哦!忘了你们听不懂我们的语言,下次改进,在中原就说中原话吧!虽然我们的语言源自中原,但你们的语言并没有比我们进步多少,我就会说你们的话,而我们的语言,你们连听也听不懂,一群蠢猪。」
情郎也笑道∶「姑娘,奶似乎忘了,狗也听得懂人的语言,可是人就听不懂狗的吠叫。」
牛郎大是鼓掌,道∶「情哥哥,你不但说情话要得,连反驳也这麽好听,佩服佩服!」
情郎道∶「谢谢牛弟弟,美女面前,即使是骂人的话也要说得美丽些,谁让我叫情郎呢?」
两人知道今日一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这种生死关头,心胸大开,如果有正道人士在场,他们怎麽也不会相信,就是这三个被武林唾骂的蝴蝶派三大护法,在面对令人恐惧的死亡之时,会表现出如此的豪迈气概。
冷晶莹道∶「你们要找的人应该是我冷晶莹,可以让我的门徒离开吗?」
青年右边的中年人道∶「我大哥的命,即使用你们一百条命也无法抵偿。」
蝴蝶派众人露出愤慨之色,斗气也从他们的眼中迸发出来,虽然他们自知不敌这群东洋武士,但既无生还,当以死赴义。
蝴蝶派经刚才一战,还剩七八十人,他们本已退到冷晶莹身後,此时竟同时排前,列队在冷晶莹身前。
青年道∶「你们中原,黑道中人比正道中人有骨气得多,想不到你们这个以淫秽著称之派,也有如此不惧死之人,且护主之心值得敬重,就凭这一点,我给你们个痛快。」
冷晶莹道∶「我创立此派,本是让想大家像活在花丛中的蝴蝶一般快乐,如今却让你们为我牺牲,唉!」
野郎道∶「我们本是亡命之人,能快活一天就是一天,但到有一天不能快活下去了,也要痛快地大干一场。夫人,野郎或许不能陪奶了,若奶能突围出去,请奶向姑爷转告野郎的话,奶对他说,野郎希望他能照顾夫人的一生,并且替野郎复仇。」
牛郎叹道∶「好想见见姑爷,他是俺蛮牛的偶像哩!」
情郎悄悄对云蝶道∶「七姬,奶们护著夫人逃跑,我们带领众人突出一个缺口,那时奶们不要管我们,只要能见到姑爷,我们的血就不会白流。」他突然看看其他两人,笑道∶「原来我们的名字起得对了,拚命三郎,总是要拚命,不然怎对得起这称号?」
冷晶莹含泪喊道∶「走吧!大家同走这最後一程!」
情郎率先迈前,同时道∶「云蝶,记住我的话。」
牛郎狂吼一声,朝下一蹲,双脚没入地里,他在为他的混元气功聚气,他需要大地一般坚实的力量;野郎身体前俯,弯腰接地,双爪深插在土里,如同狼在撕扑前的一刻。
情郎抽出佩剑,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