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对方对他隐瞒什么,他都不会在意,一切只是因为对于他的在乎,胜过了这一件无足轻重的隐藏,白薄不会让自己为了这么点小事同他争执,因为,值不得。
但岑裕却不敢直视白薄的眼睛,尤其是在看到那份温柔后便会让他越发地愧疚,他不是刻意隐瞒,只是这样的事,他根本无法开口。他想知道的是:
你是不是没有那么喜欢我?
如果不是的话那天天睡在一张床上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
还是说,其实你并不能接受男人?
无论哪一句话都充满着浓烈的怨妇既视感啊,如果真的说出口,白薄一定会认为他很饥渴,这让岑裕不免从内心深处升起了一丝羞耻感,他,真的不是这样的。
“晚安。”白薄靠近在岑裕的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柔软温热的唇短暂地接触到了他的皮肤,在白薄映下那个吻的时候,岑裕不禁闭上了眼,待到感觉那个轻柔温暖的触感已经从额间脱离,岑裕才缓缓睁开眼,望向白薄的目光带着晶亮的水光,仿佛有种说不出来的期待。而白薄接下来的动作只是揉了揉岑裕有些微乱的头发,之后便转过身平躺着闭上双眼,岑裕原本暗揣小期待的心情就此破灭,今天,又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待过了十几分钟后,原本一直闭着眼睛的岑裕偷偷睁开眼,暗自瞟向身旁的白薄,见对方睡得安稳,岑裕稍稍放下心,其实他之前一直在装睡,但隐藏不住内心的搞起,为了证实自己内心的猜测,岑裕决定从侧面突击。在有所动静之前,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而后缓慢翻过身来,又伸手将自己身上的扣子解开了大半,半掩半开的领口露出遮盖不住的白皙胸膛和精致的锁骨,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诱人。
他再次闭上眼装作仍在睡梦中的模样,将一只腿敲到了白薄身上,然后伸出手臂环着对方的腰,怕对方醒不过来,鲜润红颜的双唇还凑到了白薄的耳边,不断地从口中吐着热气,缓缓呼气的双唇微微张合着,紧贴着白薄的耳垂让他浑身一激灵,从睡梦中醒来。
一转过头,便贴到了岑裕本就离他相距几公分的唇上,岑裕有一瞬间僵硬、停止了呼吸,但随后又放松了身体,继续装睡,千万不能让对方看出来。
白薄只觉得唇上的触感无比柔软,再加上岑裕此时把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他便感觉口干舌燥,张开嘴含住了对方柔软湿润的唇瓣,不由自主的从中汲取清甜的液体,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长驱直入,从一开始就有些失控的吻变得逐渐狂热,强势的索取将以往的压抑全数宣泄,让岑裕招架不住地软了身子。
“呵,干吗勾引我?”白薄的唇还未离开岑裕,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映在了岑裕湿润柔软的唇上,从喉中吐出来的声音磁性而低沉,尤其是在如此近距离地低声浅问中,更为勾人。
岑裕颤个不停的睫毛被白薄准确无误地捉在眼中,他将死不肯睁开眼的岑裕朝自己搂近,让他贴到自己身上,如愿地看岑裕的耳朵又渐渐地红了,他恶劣地轻咬着岑裕的嘴唇,带上了惩罚的力道,口中吐出轻飘飘的威胁,“还不睁眼,嗯?”
“再不睁眼,我可就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了。”
“你、要做什么?”岑裕偷偷咽了口口水,可以荡出水的目光有些期待而紧张地望着他。
“我收回之前的话。”白薄用带着笑意的口吻说道,目光逐渐变得深沉,吐出的话语也比之前喑哑,“就算你现在睁开眼了,我也会做出什么。”
之后,场面就不再是白薄所能掌控的了,疯狂的□□将他们紧紧包围,一切变得失控而疯狂……
事后的岑裕无力地任白薄将他抱住,感觉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被碾过一般,还沉浸在之前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将头埋进枕头里,白薄这才反应过来,“看来今晚是蓄谋已久,你最近是不是因为这个?”
!!!被知道了!岑裕带着春意的眼神瞪了他一眼,但却软软得,除了让人口干舌燥外起不到任何的震慑作用。
“傻瓜。”白薄轻笑。
眼中笑意清浅,眸中的温柔像是能让人化在其中,而岑裕的耳根微微发红,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甜气息,让人打从心底里就忍不住产生的愉悦之感,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变迁,在频繁高效的各类任务之间,白薄此刻同岑裕静静地待在屋内,眼神中充满着藏不住的温情,这就够了。
尽管他们最初是通过任务从两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产生牵绊,渐渐地情感也在一点点转变发酵,从一开始的反感厌恶,到逐渐了解、相识,最后演变为最重要的存在,任谁都无可替代。
我们都清楚地知道,我们的故事并非就此落幕,而是日后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