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转身离开了。
同一时间,刚刚得到这一消息的李隆基也忍不住兴奋的挥舞着拳头,一脸激动地道:“许先生,你觉得此事我们是否有利可图!”
许庸神秘一笑,道:“小王爷心中不是早已有了对策了嘛,这次正是我们出手的最佳良机!”
李隆基嘿嘿笑道:“许先生果然厉害,本王肚子里这点小计策还是被先生给看穿了。此事还得劳烦先生你多多费心了,若是能将潞王拉到我们的阵营过来,那么对于我们的大计必定有不可忽思的作用!”
许庸拱手笑道:“小王爷尽管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便是,我就现在就动身前往潞王府!”……
原本冷冷清清,门可罗雀的潞王府一时间再次变得热闹非凡,各路牛鬼蛇神,无论是手握一方军政大权的亲王侯爵,又或者是一些别有所图之人全都蜂拥朝潞王府聚集在来。
而当事人李恪此刻却在潞王妃的照料下,处理着伤口。
“夫人,疼、疼死为夫了,你莫非想要谋杀亲夫呀!”
李恪赤裸着胳膊平躺在床上,只见他那细皮背上竟遍布着数道狰狞血痕的伤口,寸寸入骨三分,显得犹触目惊心。
潞王妃正捧着一碗药酒在为李恪清洗上面的伤口淤血,这时她听得李恪的痛苦哀号声,顿时一通数落,道:“哼,痛死你活该,谁叫你答应李逸飞的馊主意来着,现在终于知道后果了吧!”
李恪咧嘴反驳,道:“为夫这还不是为我们这个家,为咱儿子着想嘛。一朝天子一朝臣,此刻若不表明心意,等将来李逸飞登基为皇之后再伸出橄榄枝,恐怕人家也根本不会领情。”
潞王妃尽管心中很认可李恪这一番言论,但是到了嘴上却又是一阵冷哼,道:“哼,就数你有理,现在你还是想想怎么对付那些即将到来的牛鬼蛇神吧?”
李恪狡猾的笑了笑:“这一点为夫早已想好了!”
“哦,什么办法?”
潞王妃见李恪一副自信十足的模样,不由心生好奇。
“吱呀!”
然而就在这时,房门应声而开,潞王妃的管家李铁急匆匆的跑进来,禀报道:“王爷,王妃,庐陵王和相王的使者,还有其他一些大臣在外面求见,您看?”
庐陵王和相王?
“这两个家伙的消息到挺灵通的,你去把他们带进来,至于那些个大臣,你就直接以本王身体不适给打发了。”
李恪略一沉吟,便如此吩咐道。
“好,老奴这就去安排!”
李铁又匆匆的离开了。
他走后不久,潞王妃突然一脸好奇,道:“王爷,你这是唱得哪出戏呀,妾身怎么有些弄不明白了呢?”
李恪闻言狡黠一笑,然后朝潞王妃勾了勾手指头,道:“夫人,你靠过来我在说给你听!”
“瞧你神秘兮兮的,到底在搞什么鬼!”
潞王妃嘴上一阵嘀咕,不过心中的好奇还是让她依言靠过头去。
“波!”
当她粉脸凑到李恪跟前的时候,刚才还一副病泱泱的李恪突然毫无预兆的抬起头来,在潞王妃粉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呀,李恪,你竟然搞偷袭,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潞王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粉脸,面色刹那间变得通红致极。
说起来她跟李恪已经许久为曾这样亲热过,也只有当年两人相识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亲密的举动。不过随着她在王府中的威望越来越深,李恪那是半点也不敢做出这种大胆的举动,平日简直温顺的就像一头小猫咪。
两人平日在行房事的时候,也一直由她占据着绝对的主动。
此时,粉脸突遭偷袭,她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浓浓的羞怒来,一个嘴上时常挂着坏坏笑容的影子陡然浮现在她脑海里。
那家伙也是如此的大胆,更可恶的是他居然将自己的全身羞人之处都给轻薄了个遍,要知道她身上的一些羞人地方可是连她相公李恪都不曾光顾过。
“呸呸,我怎么会突然想起那个小色鬼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