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他。
这么一刻,就够了。
杜萌轻轻地张开了嘴唇,接受夏征的热吻。他好像听到了下雨的声音。
在漫天雨帘的世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他们站在雨中淋雨,孤独和迷茫围绕着他们,在这个偌大的世界里,居然容不下他们这类异己。
他们两个没有地方可去的人,只能在一只逼仄的玻璃罐里,困守着彼此赤身luǒ_tǐ,以交媾的姿态拥抱。不去看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的目光,也不用去在意。恍若被展出被参观的艺术品,路过的人行路匆匆,参观的人面目模糊,感情冷漠。
在这座冰冷的城市里,找不到可以称之为温情的地方。所以他才用力地抱住了他。即使被人参观被展出他也佯装不知。那些被人们不断观看的人体,浑身涂满了白,连睫毛都是沾染了白色。
在夏征的心里,已经上演过无数次被人无情冷漠当做展品参观的画面。
他就像是一个在暴雨中走了很久很远的路人,浑身湿透,手脚冰冷。没有一个可以容纳他的人。
在夏征在要翻过杜萌的身体的时候,杜萌很顺从地就配合了。因为他隐约感受到夏征的那种痛。
想把自己都藏起来,藏到让人看不到的地方,然后逃到一个没有人看得到的地方,尽情地欢爱和纵享。
又想和人分享,分享自己的爱和欲。可是没有人会理解。
他们就像是生来不同的异类,都害怕被暴露。被暴露出来的人听说在中世纪的时候会被当做魔鬼烧死。
杜萌打了一个冷颤,他不想被烧死,可也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活。
夏征这时浑身赤裸地抱住了同样赤裸着身体的杜萌,他问他,“你冷吗?”
杜萌没有说出是因为自己害怕,他害怕自己被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被他们烧死,被万人骂声诅死。因为他是个可耻的同性恋,而且还破坏了一个家庭。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脸都吓白了。
但是夏征问他,他赶紧摇了摇头,表明自己不冷。
夏征在撸动自己的男根时候,摸了摸他的软发,示意他放心,然后禁锢住他的腰,把自己那一根坚硬的东西用力地朝他身体里挺了进去。杜萌痛得只能哼气,却并不想躲开。他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和他在一起,夏征不断不断地亲吻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唇,他感觉太痛了,以至于要流眼泪,但是夏征大力的鞭挞起来,前端划过了他的敏感点,让他憋回去了眼泪,忍不住重重地叹息和尖叫一声,“啊……”
夏征这下找准了他的敏感处,用粗大的ròu_bàng不留余地地截着他的腺体,让杜萌在自己身下发了疯。他不知廉耻地扭动着腰,配合着夏征的律动摆动着下臀,夏征用足了力气撞击他的下半身,交欢的淫液顺着不断chōu_chā的yīn_jīng溅了出来,制造出泽泽的水声,奢靡又放纵。
两个人撞击交欢的动作越激烈,ròu_tǐ相搏的声音也就越响。
杜萌终于忍不住,被男人按住了手掌,抬高了腰,断断续续地呻吟了出来。
夏征这时候爱极了他,把他抱起来,整个蜷缩在一起,像个小孩子一样,抱在自己怀里,两个人面对面chōu_chā着,杜萌的yīn_jīng划过他在撞击的时候若即若离的腹部,他感觉舒爽极了,干脆用手握住了自己的前端,一边蹂躏自己的guī_tóu,一边呻吟,“嗯,夏征,我要你我想要你,你好棒,好粗好大,嗯,再操深一点儿,我爱你。”
夏征不留余力地猛chā_tā,粗重的鼻息呼在他的耳畔,而且好像要故意让杜萌知道此时此刻在他身上操他的男人就是自己,故意加重了自己的喘息声,又时不时地舔着含着杜萌的耳垂,想要让杜萌一辈子都记得自己,只记得自己。自己就是给他快乐和痛的那个男人。
杜萌闭上了眼睛,放纵地感受和他做爱的过程。夏征指使着他,“睁开眼睛。”杜萌听他的话,睁开了眼睛望着他,他的眼睛很黑,但是却很有神,很漂亮。他把杜萌正在给他自己shǒu_yín的手抓了过去,握住那一节正在抽chā_tā身体后面的yīn_jīng,一边浅浅的动作着,一边说,“摸摸爸爸这里宝宝,摸一下看爸爸是怎么干你的,你的xiǎo_xué太棒了,吃得爸爸下面好大!”
杜萌听着他这番话,心里都化成了水。
夏征不顾廉耻地挑逗他,性战胜了一切。他恨不得把自己全部都给了这个男人,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能给他,是命吗?
他一边疯狂地套弄着夏征留在体外的那一节yīn_jīng,一边疯狂地吻上了他,咬他,吃他的唾液,吮吸他的唇舌,滋滋的水泽声在两人之间漫开。夏征好像被他也逼疯了,没有了往日的绅士从而,开始反咬他的嘴唇。
他们在互相追逐和荒淫无度的交合中一起攀到了高潮。夏征最终把他身体翻过来,一边缓慢又用力地送进自己的yīn_jīng去抽chā_tā肉穴,一边又猛烈地顶撞他的下体,一下一下,力道其大,好像要把杜萌撞散架。
杜萌却在这场末世的xìng_ài中呻吟狂欢,“爸爸,你好棒,好棒,你的ròu_bàng操得我的肉穴好舒服,好好吃,还要,还要,你给宝贝。”
夏征被他勾红了眼,在操弄的时候怕打着他的臀,啪啪啪,一下两下三下,杜萌自顾自地晃动着腰身,又用力地吸了吸他的大jī_ba,嗯嗯哼哼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