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玄烨问道:“你既然将这些事儿说得这么通透,那你可有什么办法为朕排忧解难么?”
成德这才抬起头来,回道:“我素来愚钝,皇上应是清楚,这些个事儿就算知道也尚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但在家时,我常听家师提起一人,说那人有经天纬地之才,或可为皇上解惑!”
“谁?!”玄烨颇急切地追问。
“内弘文院侍读熊赐履。”
“熊赐履?”玄烨转眼想了想,“朕想起来了,朕刚回宫那会儿,陈廷敬曾染过两个月风寒,那会好像就他代替陈廷敬给朕代课来着。今儿个你要是不提,这么多年过去,朕险些忘了他。嗯,倒是个刚直不阿的人!”
又问道:“你那家师还认识熊赐履么?”
成德回道:“家师与熊侍读是故识,但家师更重文墨,熊侍读却腹有韬略,皇上若有什么要问的,想必他自会直言不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