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看我,直接道:“不认识。”
不认识你来这么大反应?!骗日本鬼子呢?心里是这么想,不过嘴上还是刹车了。接着问那个酒师,“小哥,今晚小琴会来么?我这婚礼的日期也快到了,我妈挺想念这丫头的。”
酒师点了点头:“会的,一般周五和周末都会来,不过不会太早,大概要十二点多才会来。”
“谢谢啊,那我们在这等等好了。”
酒师对我们笑了笑:“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说完就忙乎别的客人去了。我看着他清瘦的样子,估摸着他死了之后也逃不过阎王的毒手。
绯扇又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样子,现在刚十点多,还要等两个来点儿。
时间越是晚,店里就越是热闹,正常说话根本听不到,本以为这么乱的环境绯扇肯定会受不了,没想到还挺平静的,至少看上去挺平静的。
注意到我们得女客人见多了,三三两两的过来搭讪请酒,但基本都是热脸贴了冷屁股,绯扇要么就是不理睬,要么就是用冰魄一般的眼神把人家给瞪走,连过来跟我近乎的女生也不放过。
一个外貌略年长一些女性,在吧台里温柔的跟我们说:“两位先生,要不要再点些别的呢?”她得样子更像个有钱的少妇,但眉角间又有些岁月的沧桑,虽然年纪稍微大些的感觉,但依然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我低头一看,酒杯已经空了,看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于是对她点了点头,“好。”
那女人又笑着说:“还是rry么?”
我一愣,“您怎么知道,我们点的rry?”
“呵呵,是味道,”她将调好的两个酒端给了我们,“店里的客人们议论的就是你们两个吧。”
“恩?”
“很多女客人都说店里来了两个很英俊的男生,兴奋的不得了呢。”
原来我也是被议论的呀~~头一次感觉到跟绯扇在一起没有被忽略,拼命压制住嘴角上弯的冲动,谦虚的说:“她们议论的应该是我哥,”我大拇指指了指一旁的绯扇,“刚才那个酒师,已经下班了么?”
“他家里有事儿,所以我顶替一下。那孩子跟我说你们找小琴,是么?”
我点了点头,“我们是她远亲的哥哥,这不我要结婚了么所以来找找她。您知道她最近的情况么?”
这个女人大概的跟我们说了说,何婉伊的妈妈已经死了,父亲在老家。她一个在这边上学没有人管她,是个不错的姑娘,后来似乎是被个很喜欢的男生给甩了,颓废了一阵子之后,学习成绩也下来了,到现在几乎是有些堕落了,不过也是个挺孝顺的孩子,常常在酒吧领舞挣钱,然后寄回老家给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