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心头顿时一翻个儿,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穿着绸缎衣裳、脑满肠肥之人。
“后来有个杨春,归了一个狗官,那官儿是进士,会写诗,想来不会怎样打骂人。”
宋清眼前又出现了个山羊胡、老鼠脸、眼放贼光的猥琐中年男人,早就听哥哥说过,越是一肚子墨水的文官越是邪僻古怪,在内宅最喜欢玩儿花样的人就是他们。
这时武松又说:“最后一个我倒是见着了,飞龙头陀的主人是个衙内,便是赫赫有名的枢密使童贯的儿子,倒是长得好模样儿,水也似后生,况兼十八九岁,正在妙龄之际,那飞龙已有三十几岁,饱经风霜一条汉子,这两人也不知能否合到一处。”
宋清原本正心惊肉跳,听了这话方才好了一些,低低地声音道:“这个却好。”
武松一愣,马上便点头道:“也是,年轻公子少不更事,更好哄骗一些,只怕逮住机会就能钻出去。”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这一天练赤光下来笑眯眯对武松说:“武二,你的好日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