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道:“你休要者嚣,什么怕哥嫂骂?分明是怕我分了去!我倒也不一定要吃他,只是你们如此兴头儿,我便跟过去看看热闹,看那狗官受些耻辱也是好的!前头带路!”
兄弟三人嘻嘻哈哈便进了何涛的房。
何涛被绑着坐在椅子上,正愁今夜要如何睡觉,忽然见这三个煞星一齐进了来,顿时吓得身上一颤,便站了起来,惊惶地说:“好汉饶命!”
阮小七当先向他走去,笑道:“你怕什么?又不曾打你骂你,这几天吃饱喝足,还不够受用么?如今爷爷得了闲儿,可该我受用你了!”
何涛见他这话说得不好,又见这三人满脸阴笑,他在官场上最会见风使舵,一看情形便知道不好,这三个阎王也不知要用怎样的酷刑炮烙自己。何涛登时被吓得连连退步,直往墙角挤,巴不得缩进墙里面去,却被阮小七劈手抓住,扯着他的胳膊拖到床上去,然后便将他裤子扒了,又解开他手上绳子,将衣服也都剥净,便将他推倒在床上,将他两只手都在床栏上绑定。
何涛虽然是个男子,又会一些武功,可此时在这三个凶神面前却哪里敢动一动?阮小七这一回虽然没有拿出刀来,他也如同刀剑在身一般,软了骨头不敢反抗分毫,让抬腿便抬腿,让伸手便伸手,被阮小七顺顺当当如同摆布婴孩一般剥了个罄尽,可怜何涛赤身luǒ_tǐ被缚在床上,就如同被胁迫的良家女子一般。
阮小七转身向两位兄长笑着谦让道:“两位哥哥先请!”
阮小二大模大样坐在椅子上,摆了摆手道:“你们自用,我却是没这个意思。”
阮小五道:“七郎,是你先起的意,不然他也不得个囫囵身子,便你先来!”
阮小七也不客气,拿了个油瓶道了声:“我便先性急了!”
便脱了身上衣裳跳上床,按住何涛便干事。那何涛现在才知道要将自己怎样使用,只吓得连叫饶命。
阮小七骑在他身上一边动一边笑着呵斥道:“你鬼叫什么?又不曾将你开膛破肚!你被我们擒住,便如笼中的猪羊一般,要怎样用不行?更别说每日三茶六饭喂得你好,如今只骑你一骑,你便要叫破了喉咙,官军都是似你这般捱不得苦的?好不脓包的蠢虫!”
何涛被他插得疼痛,又听他这般说,更加难过,扯着喉咙便杀猪也似地叫了起来。只是他在这山寨之上处境还不如王伦,王伦毕竟曾是山寨之主,他却不折不扣是个罪犯,哪有半个人肯理会?是以虽然叫得惨,却只是给三阮助兴。阮小七本就气血郁勃旺盛,此时听着他的叫声,便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心头更热,抽动着腰便如同打铁一般,狠狠撞击着下面那人,将何涛折腾得死去活来,满口的哭爹喊娘。
阮小七作了好一番,这才高兴了,从何涛身上下来,便让阮小五。阮小五早已脱净了衣服等在一边,现在见他腾出位子来,便上床扑在何涛身上,也不在乎他体内正在流出的白浊,就着这jīng_yè便伸了进去,倒省了像方才阮小七一般拿菜油润滑。
何涛的疼痛方缓了一些,现在见他又来,便加倍尖利地叫了起来。
阮小五笑道:“你方才叫了那么久,嗓子也不沙哑么?还叫得这么响亮!”
何涛叫了一阵,终于没了力气,仰着头只顾喘,看着阮小五胸前一片狰狞的刺青,心头又是一阵发抖,暗道这人怎的如此凶恶?只看这刺的花样便一团煞气,这人可不是正如猛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