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墙。”有同学轻呢。何俊被“迷惑”提醒,摸着下巴道:“会不会是我们中了幻术?不是说苗族好多神秘东西?我记得我看过的一本小说就是说类似情形的,一群族人避祸到一个山洞,结果出不去,全死里面了。几十年后,几个老师带着一群学生到了那个山洞,又出不去——不就跟我们差不多?故事结果是学生里面的一个姑娘布下了幻术,最后幻术破除了,他们才出得了去。你们中,谁啊,谁干的缺德事,赶快撤了!”
一个同学拍他头,“去,我看你不是中幻术,是中邪的。”
这是心态良好的,有好几个胆子小的,已经紧张得嘴唇哆嗦了,不过碍于面子硬撑着,那几个打哈哈的同学就是瞧出了他们害怕,故意说些浑话引开他们注意力,郑女士都看眼里,暗暗点头,她说,“同学们的心态很好。保持。我们入得来,就肯定出得去,只是我们现在被迷惑了,大家多动脑筋想想,说不定就想出来了。”
“要是不入这个洞穴就好了。”章英轻轻的感叹了一句:要是不寻什么宝地不就好了?
郑女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我们还有有蛇那条路没有探索,说不定那条是出去的。”
“不可能。我们根本不是从那条路出去的。再且,如果那里可以出去,那些人也不会死在这里了。”有同学反驳。
同学们不由得看向一隅的十几具凌乱的尸骨,想到他们最后可能是因为恐惧而自相残杀又或是为了少许的水、食物而先杀害了同伴最后自己也被弹尽粮绝而事,不寒而栗,不由得也想瞧瞧自己包里还有多少食物——
休息了一会,众人继续不死心的继续寻找,肯定还有机关的,他们刚才只是找得不够仔细,一定有的!最后有人连洞顶的主意都打起来了,只是他们是在没办法“叠罗汉”摸上去,只好作罢!
一小时,又一小时,再一小时!
洞穴里连微弱的自然光都消失了。
夏天天黑得慢,完全黑暗,证明已经入夜了。有同学后知后觉的想到手机,掏出来一看,果然,没信号!一点都没有!
他们,被与世隔绝了!
“看来我们今天出不去了。”有同学哀叹,被其余同学呸了乌鸦嘴,又有人说那个大叔接不到我们会不会报警啊?报警、搜山,又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的事了,同学们心里都有些泄气,并且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更加恐惧焦虑,在休息后,众人再次开了第n次的机关搜索和试图从各洞穴尤其重点进来那条走出去行动——有蛇这个事实,让他们的行动大为不便,为了安全,他们四个人组成一组,成“十”字背靠背进行,但经过数次又数次地毯式搜索,她们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机关,当然,也没有人成功的从那些洞穴离去,自然,也没有发现离去的通道——真的只能归为“鬼打墙”、“幻术”之类的神怪事物了!众人泄气,又转而为少许绝望,难道她们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
有些同学已经累得没有再动的力气了,都围坐在地上休息,还能动的,继续寻找每一种可能性,找,反复的找,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若不是碍于那些“飘忽”的蛇,他们都恨不得趴地上一寸一寸的找了——那些蛇,好像又多了些,只是都“偏居”在一隅,跟那些尸骨一样,安静无声,静悄悄地注视着他们。
忽然,有人惨叫,有同学不小心被蛇咬了。那人惨叫之余,大叫的是:“班长,救我!”显然班长”会解蛇毒”已经深入人心,朱砂忙跑了过去,那些蛇显然有毒的,虽然不是剧毒,也是有毒,那同学被咬了手臂,被咬的地方有些浮肿起来,朱砂抄起一把弯月刀——那同学惨叫,“不要砍我的手啊,班长,帮我吸出来啊,我不要断手!”朱砂却不管,轻喝,“不要嘈!”这时候她的表情十分严肃,那同学也不敢鬼哭狼嚎了,乖乖的任凭她摆布,朱砂用弯月刀尖在浮肿的地方轻轻一点,划破了手臂外皮,再刀背一勾,把那些污血勾了出来,这样反复勾了几下,流出来的血渐渐就变成了正常鲜红,那同学看见熟悉的液体颜色莫名松了一口气,不安的问:“班长,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