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真的要选择,唔,就这个人好了。
“妈的。”穿著白大褂的男子入门便爆了句粗口。“你墨宁算老几啊,竟然要我放下实验室的工作来帮你检查身体!你…”看见了因听到他声音而回头的钮嘉信,男子惊恐地瞪大眼睛。
墨宁正慵懒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著自己的头发。
“你…你…”纤长的手指指向墨宁随後又指向钮嘉信,“他他…”
钮嘉信觉得这男子奇怪得可以,怎麽大白天象见了鬼一样?
“你怎麽会允许其他男人上你的床!”男人一副刚刚找著舌头的模样。
钮嘉信也顺著男人的目光看向墨宁。
墨宁双手交叠在膝盖上。侧头,反问,“为什麽不允许?”上扬语调昭显他的心情很不错。
登天的感觉26~27(美攻强受 自卑受)
“你不是不喜欢陌生的同类睡在你床上麽?”不满墨宁无辜的态度。
男人笑眯眯地靠近钮嘉信,“小宝贝儿,你是宁宁的新欢麽?”
钮嘉信对这男人没好感,况且他坚信近朱者赤的道理。
墨宁身边的朋友也绝对不会是什麽好东西,说话和本人一样地令人讨厌。
“不是。”没好气地回应著。
“嗯?”仔细观察起了钮嘉信,身材比例不错,脸型还可以,皮肤饱满勉强能凑活。可怎麽看都没有他们家的那位可口。
“叶茗,你给我离他远点。”墨宁放下手机。
“吃醋啊。”面转向墨宁,正色道。
“嗯。”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承认了些什麽,墨宁依旧冷冷淡淡:“你给他做个全身检查吧。他脑部好像受过伤。”
在一系列的检查後,墨宁和医生又出去了一趟。
“该死的,检查结果连我这个当事人也不能透露麽?”在繁复的检查程序後,钮嘉信早已失去耐心,要不是整个过程里墨宁的目光威胁,他才不会像个傻瓜一样任凭那个医生乱摆弄。
“情况如何?”
“放心死不了,轻微脑震荡,宿醉加轻微胃溃疡。我说墨宁你是不是虐待他啊?”放下笔饶有兴趣地看著好友愈来愈黑的脸。
“怎麽处理?”难得好脾气地没有发作,墨宁盯著一张扑克脸耐心地问著好友。
“脑震荡的话,躺著休息不做剧烈运动就行了,另外饮食要规律。”医生边说边起身探向墨宁的额头:“你担心他还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进门就看你脸色不对,干嘛?发烧烧成这个样子,肾虚麽?少做些剧烈运动吧”
“不要。”冷脸走出房。
“想让我帮你什麽?”得到授意的损友医生也随著墨宁出了房。
“说得严重些。”
“为什麽?”
“‘错版’一张。”
“嗯…成交。”
用一张价值93万欧元的珍版邮票换一个骗局,墨宁突然觉得自己疯了。
“我死不了吧。”墨宁没进来这让钮嘉信觉得很奇怪,看见医生进来了便半调凯地说著。
“你死不了,可那小子有点危险。”开始缓缓地收拾医用器材。
“你先走吧,我要同那小子去趟医院。”他忽然停下手,侧目看向钮嘉信。
忽然被点名的钮嘉信愣住了,“医院?他怎麽了麽?”
这次医生没有理会钮嘉信,自顾自地走出房门,还细心地关上了门。
“喂!”钮嘉信不满这男子对他的无视。
看著门被“砰”地关上。
“见鬼!”该死的,一拳擂於床铺之上。真想不管他,他是死是活关我什麽事。
呆坐在床上,心如同被剐去了一部分,涩得生疼。
门外传来清晰可闻的争执声,他赤足出去,也顾不上昨晚c,ao劳了一夜的腰身。
“你疯了!你他妈的一定是疯了!”他一拳略过墨宁的脸畔落在墨宁身後的墙上。
“我清醒著。”墨宁仍然很优雅地表达著,可微微泛白的面孔却显得格外楚楚。
“别忘了你爷爷是怎麽死的!”借著身高优势俯视著墨宁。
墨宁轻笑,“那老头是哮喘死的。这点我再清楚不过。可我的哮喘早已恢复到了几乎不再发作的水平。”俏皮地眨眨眼。
钮嘉信斜靠在门框上,寒意从脚心倾入身体深入。
“去医院。”他垂下头说出自己的想法。
两个人辩论正激的人同时看向说话人的方向。
墨宁低下头许久才说话,坏坏地一笑,“我去,但是你去护理。”
医院病房内
“你为什麽去喝酒?”重重的鼻音及额头上覆著的冰块都表明了一件事情──墨宁生病了。
坐在一边的钮嘉信正在削苹果,未曾料想他会问这个,刀锋一偏就见了红。墨宁嘟起了嘴,“这个问题看来问得不是时候。”
钮嘉信这次没作狡辩,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伤口算了了结了。
“喂,过来。”都说病中的人会变得特别不对劲,这点在墨宁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
“有没有人说过你生病的时候很幼稚?”钮嘉信叹了口气,这个被外界传为神迹的男子,竟在生病的时候表现得特像孩子,一会儿要吃苹果一会儿要聊天,这会儿又让他过去。
“没人这麽说过,我不喜欢生病。”
钮嘉信翻了翻白眼,没人会喜欢生病。
墨宁抓起钮嘉信受伤的手指就向嘴里送,吮吸著,直到口腔里有了浓重的血腥味儿。“这样吸一吸伤口才好得快。”边说边点头,想要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