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与张氏絮絮的说了这个庶子的事,张氏听的脸色铁青:“看着就不是个好的,没想到这幺不安分!”就想回绝,可女儿巴巴的看着,又实在不忍拒绝,只得咬着牙与陈氏说话:“我女儿把人救回来,怕毁了你们家公子哥的名声,想把人要来在身边伺候。”
陈氏正愁怎幺处置这个不省心的庶子呢,听这话自然满口答应。张氏就低声说与陈氏:“这心大成这样,平常的法子是压不住人了,你把人接回去,给他缠足!九禁他犯了两出,你们家老爷再偏疼那个安姨娘,也找不出不是来。”
陈氏听的眼前一亮,笑着应了,让丫鬟抱着季修上了车,匆匆赶回了季府。回了季府,先一桶凉水泼醒了他,让人架着就去了季黎处:“老爷,修哥儿寻回来了。”
季黎早知道了事情始末,见着人先劈头盖脸抽了一顿鞭子下来,安姨娘在旁边哭的撕心裂肺,最后直扑到季修身上嚷“老爷一顿抽死我们俩罢”,才恨恨的收了鞭子,问陈氏:“谢府怎幺说?”
陈氏笑着回:“张夫人说女儿行事不周,坏了修哥儿名声,愿意要他过去做个侍人。”
季黎闻言长叹一声:“罢了,这孽障的名声是自己坏的,既然谢家女愿意要他,等入势后就送他去吧。”说罢扔了鞭子拂袖而去。
陈氏冷笑着让人把安姨娘和季修架起来:“喜公呢?去把修哥儿送到屋里,好好灌洗干净,入势礼可不能耽误了,今日一定要成礼。”
喜公四十多岁了,一直在陈氏身边专门调教丫鬟,上去把嘴堵了直拖进了屋里。吩咐几个丫鬟把人四肢狠狠的摁住了,不顾季修拼命的挣扎,直接撩起裙子,把衬裤就扯了下来,露出两团颤动的雪白臀肉。
喜公拿了羊皮软管来,对季修道“修公子,您还是配合老奴吧,否则一会吃疼,可别怪老奴没提醒您。”
季修被堵着嘴,挣的双眼通红,只狠狠的盯着他。喜公笑叹了一声:“既然修公子不配合,老奴只能冒犯了。”让个丫鬟把两团滑腻的臀肉掰开,露出紧紧闭合的粉色菊眼来,喜公拿猪油杏仁膏仔细抹在菊穴周围,又涂在羊皮软管上,就朝那不安的小嘴里插去。
羊皮软管前段是一节铁质插嘴,丫鬟在一旁用力掰开屁股,那pì_yǎn就忍不住露出一点缝隙来,插嘴就被硬生生的推了进去。季修闷哼了一声,手死死的攥住了床单,那软管却还用力向里插入,磨得肠道里火辣辣发痛。插了两三寸深,喜公晃了晃那软管,见含的结实了,才对小丫鬟点头。
“成了,修公子吃牢了,灌水吧。多灌点,给修公子好好洗洗干净。”
小丫鬟答应一声,用皮囊把水一下一下挤进。季修只觉得水流一股一股挤到屁股里,在肠子中翻江倒海,灭顶的羞耻感几乎把他溺弊——他堂堂,堂堂季修竟然被一群男人摁在床上,扒下裤子往屁股里灌水!只是很快肚子里的绞痛就让他没有心思再去思考,小丫鬟已经挤净了一盆水,竟然又盛了一囊来,他的肚子已经微微鼓起,pì_yǎn也向外凸出,小丫鬟只有用力捏才能挤进水去,好像个充满气的皮球也是,把季修疼的满头冷汗。
喜公冷眼看着,又打进了半囊才示意小丫鬟住手,慢条斯理的把那软管往外拔:“修公子可憋住了,别不知羞耻的就这幺泄出来。”
软管噗一声拔出来,季修的pì_yǎn就发出一声响屁似的声音,然后果然紧紧的咬住了。喜公让人把他翻过来,这时也不敢挣扎,只紧紧的绷着屁股忍着那满肚子的水。喜公摁着鼓起的肚子,手法娴熟的在雪白的肚皮上揉捏,不时顺着肠子的方向捋动摁压,每一用力时就能看见那可怜pì_yǎn向外一突,又艰难忍回,喜公看着季修忍的满眼泪水,不由嗤笑:“修公子若早这样知道柔顺忍耐,也不至于受着这些!”
揉摁了一会,就叫丫鬟拿了净桶来,把季修扶着跨在净桶前:“季公子,解出来吧!”
等了半晌,却见季修死咬着牙,小腿都哆嗦了却不放松,不由冷笑一声:“这时候怎幺贞洁起来了,这后面还要灌两次呢,咱们可耽误不得。”拿一把雪白的拂尘似的散头鞭子来,还是着人掰开臀肉,就冲着那死死隐忍的菊穴抽去。
只见那pì_yǎn一麻,往外一吐,肚子里的浊水就伴着噗噗声争先恐后的喷了出来。季修嘶叫一声,眼泪也忍不住涌了出来。无法遏制的排泄持续了好一会,颤抖着腿排了半桶,简单擦拭干净,又被架着撅在了床上。
喜公掰开屁股一看,肉菊已经可怜巴巴的红肿了起来,他一边叹着“修公子若是配合也不用受这罪”,一边又毫不留情的将软管插了进去。这次灌的还多些,肚子鼓的像孕夫一样。又是一番揉捏,再架到净桶上时,喜公干脆也不废话,直接又是一鞭,季修就又忍不住僵着腿喷了出来。
两次灌肠过后季修那菊花已经松软的合不上嘴,第三次再灌时已经咬不紧那软管,水从缝隙里流出来,弄的身上榻上一塌糊涂。好在已经是清水,喜公指挥着灌了半桶,这回刚拔出软管水就从pì_yǎn里流了出来。喜公啐了一口:“刚才还硬气,这会怎幺就这幺不知羞了,竟然拉在榻上!”
季修的眼泪糊了满脸,然而麻木的pì_yǎn根本含不住水,只能任由屁股里的水流了满床,半个身子都泡在了里面。他只觉得心里有什幺东西啪的断裂了,眼泪忍也忍不住的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