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冤屈一样,钟磐寂不顾林晨初的反抗,扑上去抱住他的头就是一个劲地揉:“不要不要!头发乱了我帮你梳好就是,小晨你怎么这般小气!怎的小鸟长大了、会飞了,就没有小时候好玩了呢?”
林晨初:“……”我看你玩的很开心嘛……
两人又是一阵疯闹,当然,对付王八拳手林晨初,钟磐寂也就是出三分力。过了不多会儿,林晨初就累的坐在厚厚的草坪上直喘气,钟磐寂倒是毫无疲惫感,一边帮他梳头,一边说道:“咱们休息一会,现在应该是快要到未时了,距离天黑还差两个半时辰,看样子还早,我们到山峰的中心去看看如何?”
林晨初连忙回头惊异的看着他:“你知道怎么知道如何进入山的中心!?”
这一回头就把钟磐寂手里劳动成果给糟蹋了,他看着又变的披头散发的某人,无奈的指了指一处山洞:“这些山洞不都是通到山的内部不是么?随便找个深一点的,说不定就能直通到山的中心了。到了靠近山的中心的地方,不就能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山外会有雾么?”
林晨初呆滞了两秒钟,默默地转过头,脸上顿时打上了浓重的y-in影:你丫的不要告诉我你就是这么找个山洞进去,然后就找到朱果树了!我会想要剁了你的!
当然,原来《复仇》里的钟磐寂是不会出来告诉他的,不过一切要提前下定论还为时过早。而且,凭借他对钟磐寂恶趣味的了解,估计侍寝绝对不止是那么简单。
他们两个所走的刚开始进去的时候,还没有觉得这个山洞有什么与众不同,黑漆漆的,像是所有山洞一样,都格外潮s-hi。走着走着,空气越来越闷,远离了洞口,也渐渐没有了多少光亮。
林晨初和钟磐寂两个人全神贯注的看着四周,小心谨慎的一步步的往洞里走去。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钟磐寂忽然拉住他的手,低声说道说道:“小晨,往这里走。”他手指着一个狭窄的缝隙,这种缝隙要是不注意,基本就会把他跟普通的山体裂缝混为一谈了,可是既然钟磐寂忽然说要从这里走,毫无头绪的林晨初也就点头答应了。
他连忙紧张的跟他悄无声息的跟在钟磐寂的身后,两个人尽量不发出大的声音,侧身挤过了那个狭窄的缝隙,林晨初边走,边默默吐槽:这种缝隙应该也只有身材扁平的男人和孩子能进来的吧,要是女人的话……嗯嗯,有的也不会被卡住。
气氛丝毫没有因为他的默默吐槽而稍缓半分,两人依旧是满脸的凝重和沉默,没有走多久,林晨初已经觉得自己紧绷的那一根神经快要断了,四周依旧是很潮s-hi,可是他却觉得越来越燥热,这个缝隙也越来越狭窄,最后两人不得不跪爬而行。
正当林晨初觉得有些难以忍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想要咳嗽一声的时候,前面的钟磐寂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咯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回荡在狭长的山缝里,显得格外恐怖。
林晨初瞬间冒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大声喊道:“何方粽子!速速离开!”
前面的钟磐寂身体一僵,慢慢的回过头来,他那双眼睛在黑暗的洞x,ue里反s,he着冷冷的光,只看的林晨初心里“咯噔”一下,这货不会忽然就消失吧,当初小哥也是这么“刷”的一下从吴邪的眼前消失的……
只听深黑的缝隙里传来钟磐寂幽幽的声音:“嘿嘿嘿……真好玩……”
瞬间,他的半截身子都凉了,林晨初相信,现在只要他手脚并用的往后爬,绝对能在最快的时间内逃出去。他原本清脆的声音自己听着都有些沙哑:“什么……好玩?”
“咦?小晨,你的声音怎么变这样了?”钟磐寂的声音依旧是幽幽的,可是却有了几丝人气。
“我……你怎么……”林晨初有些语无伦次,这时钟磐寂又笑了起来,吓得他汗毛又是一立:看来这货鬼上身还是没有好。只听钟磐寂接着说道:“我觉得刚才那种气氛朕有意思,就像是在探寻诡秘一样,哈哈。”
林晨初登时就是一哆嗦:“你说什么?玩?”
“是呀,”钟磐寂莫名其妙:“不是玩为什么要把声音压得那么低?我还以为你是故意和我配合的呢。”
林晨初头上青筋暴起:“钟磐寂,我给你一个忠告。”
“什么忠告?”
“你最好要爬快一点,不然等会我逮住你了,非要作实揍你一顿不可!”
钟磐寂这番话和着写举动自然也都是逗林晨初玩的,见y-in谋得逞,乐不可支的飞快爬了起来:“好呀,不过你这个天上飞的,到地上来爬,估计是追不到我这只专门爱逗鸟的猫了。”
林晨初咬牙切齿:“那你是一定没有听说过鸵鸟了!”
“那是什么东西?”钟磐寂回头问道,去看见林晨初杀气凛然的飞快赶来上来,连忙“哎呦”一声,手脚并用的飞快爬行,却突然看到前面有什么不对劲,连忙停住了身体,去忘记了后面有一只已经完全处于暴走状态的狂战士——林晨初。
所以,悲剧显而易见。
只听“嘭”的一声,完全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林晨初,和已经悬崖勒马却被神一样的伙伴给推下悬崖的钟磐寂,一同滚下了一个未知的地方。
林晨初只感觉耳边一阵呼呼的风,又是那天的那种时间停滞的感觉。
他思绪变得无比清晰,就像是回光返照的感觉一样,,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