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香气,感受更异平时,不觉情欲高炽,难以忍受。
客氏见他双目充血,面红耳赤,便将其他闲杂人等通通驱赶出外。
客氏年已四十,但入宫以来便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
保养的极好,她褪去身上宫裙,摇着白花花的屁股便骑在了朱由校腰间。
朱由校此刻头昏脑胀,意识不清,只想着发泄体内虚火。
客氏熟练的吐口吐沫在皇帝龙根上,她手一滑,便扶着龙根送进了她不再紧
窄的桃花洞。
「皇上,您的龙根好烫,要把奶妈给烫化了呀。」
朱由校身子随着客氏而摇摆,他有气无力的抬起手,嘟囔道:「客巴巴,朕
要吃奶奶…」
客氏自打十八岁就成了朱由校的奶妈,在他登基后更是在床榻间侍奉,闻此
,连忙将黑红色的奶头塞进皇帝嘴里。
「皇上,奶娘的奶,可香甜吗?」
朱由校含着rǔ_tóu,用力咬去:「香,奶娘的奶,朕一辈子都吃不够。」
客氏眼含热泪,虽然她胸脯痛极,但面对这个她一手奶大,即是子侄又是情
夫的男人。
她饱含深情的讲到:「好,那皇上您就快快的好起来,这样奶娘便可以天天
喂您奶吃。」
客氏狂野的运动着腰肢,她抱着皇帝,亲吻着皇帝的脸颊。
她想到:「皇上,您可不能有事儿啊皇上,若您走了,我可怎么办呢?」
「无耻贱妇!你身为乳娘,竟然勾引皇上行此悖伦之事,你,你罪该万死!」
乾清宫的大门被勐地推开,满脸怒容的皇后张嫣带着容妃,惠妃闯了进来。
她们三人均是怀上或诞下过皇子的后宫嫔妃。
但无一例外,她们的孩子都尽数夭折。
其罪魁祸首,正是这骑在皇帝身上,淫声làng_jiào的无耻淫妇。
氏视若无睹,仍用她yín_jiàn卑劣的淫洞窃取皇上的龙精,张嫣便带着二
妃上前将客氏硬生生的从朱由校身上拽了下来。
朱由校本就在发射边缘,此刻压制他的阀门突然卸去,龙精便刹不住车尽数
射在皇后凤袍上。
张嫣还没回过来神,朱由校一跃而起,将皇后按倒在龙榻边。
丝毫看不出来,刚才这人还躺在床上,
神志不清的模样。
来不及除去衣物,朱由校将皇后的凤袍推到腰间,剥开中衣和渎裤,像狗儿
交配一样,趴在皇后背后肏弄起来。
张嫣乃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向接受正统教育的她甚至没有在点灯的情况下
和皇帝做过爱。
如今这光天化日,妃嫔奶娘的注释下,她堂堂大明皇后,母仪天下,统领后
宫,至高无上的一国之母,居然像条发情的狗儿一般趴在榻上,被人肏的失神落
魄。
羞耻之下,张嫣只得总沾满龙精的凤袍盖住头脸,银牙紧咬,不肯发出任何
声音。
这后宫的女人所争一切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怀上龙种,从此母凭子贵?这
下容妃和惠妃也坐不住了,顾不得同客氏撕打,她二人便冲了上来。
一人抱着朱由校的腰,想将二人分开,一人趁张嫣自己盖住头脸,脱下鞋子
狠狠的抽打张嫣雪花般的大屁股。
张嫣后庭吃痛,布满皱褶的yīn_dào皱缩蠕动起来。
只有她知道,尽管从身份上来讲,她是尊贵端庄的皇后娘娘,但她却有着一
幅yín_jiàn放荡的受虐淫体。
遭受痛楚,她蜿蜒曲折的yín_xué就会随之收缩,越是粗暴,她就越是兴奋。
这下朱由校再也忍受不住,龙根抵在皇后娘娘最尊贵的子宫扣,成群结队的
龙子龙孙便前仆后继发冲向了皇后娘娘的凤卵。
张嫣只有一个念头,她死命的将屁股顶在皇帝的小腹上。
这一次,她一定要怀上龙种!容妃和惠妃终于分开帝后二人,她俩顾不得争
宠,不约而同的跪在朱由校身下,伸出舌头追逐龙根。
愤恨不已的皇后娘娘只能翻过身来躺在龙榻上,暂时退出这场争夺。
她高抬起双腿,尽量让宝贵的龙精不从她潮湿温暖的穴道里流出。
五人连夜大战,后妃奶妈轮番上阵,仍不是皇帝对手,东边太阳都升起了,
朱由校还抱着精疲力竭的张嫣反复chōu_chā。
插着插着,朱由校身形一顿,他抱着皇后屁股哆哆嗦嗦的射了许多液体出来。
不过这次可不是皇后娘娘梦寐以求的龙精,而是一泡颜色暗红的血尿。
两刻钟后,觉得事情不对的魏忠贤才推门闯进来,这个老太监全然不顾诸女
白花花的ròu_tǐ,他尖利的嗓门哀嚎着:「快!传太医!」
太医吴翼如来了一番诊断,摇头叹息道:皇上幸众妃。
一夜连御数女,虚火虽去,肾气大亏。
皇上他气血虚弱,本已五劳七伤,又贪恋衽席之欢,而忘保身之术,外损皮
、脉、肉、筋、骨,内消肺、心、脾、肝、肾,为患渐深,腰痛精泄,六极已现
,只能劝圣上清心静养。」
无奈朱由校身体已然大损,眼见一天天地消瘦下去,肥白的身躯旬月之间变
得瘦骨伶仃,几乎脱了人形,身上一丝气力也没有,难以临朝。
紫禁城上下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