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医务还算专业,很快就检查完下了结论:“前两天的软组织损伤处理得有些毛糙,原本只是有些炎症,本身不严重,但是他是不是本来腿上就有些旧伤?赶上y-in天就伤发作就会有比较强的慢性痛。”说完医务又有些困惑:“按照常规来说,这种伤昨天就应该已经会挺疼的了,他怎么也不跟我说呢?”
童峻听着听着,心里突然升起一阵无名火,叶钦没跟医务说也就算了,怎么也不跟他说?还这么若无其事地教他做了一上午菜,这个人是不知道疼吗?
另一个念头安安静静地爬上童峻心头,又像是一根刺一样安安静静地扎了进去:叶钦不是不疼,他只是习惯了不说,因为以前他说的时候都没人在听。
童峻压着心里头拱动着的慌张,口气强硬起来:“那他怎么还发烧了?怎么才能退烧?”
医生打开医疗箱,溶了一剂退烧针:“发烧只是身体应激,这个不是最严重的。首先他腿部有炎症,再加上这两天可能比较劳累,所以才会发烧。打完针很快就能退下去,这两天注意不能让他再受累了。”
退烧针里有一定的镇定止痛成分,叶钦很快就又昏睡了过去。
童峻心里的那根刺很细,却越扎越深,他明明白白地看清了那个念头的真面目:叶钦从没把他当成一个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