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去外间用早膳,祝雁停跟过去,像之前那样为他布菜。
珩儿这几个月被送去卫氏那里教养,已经很久没出现了,桌上只有萧莨一人。
菜色依旧十分清淡,萧莨的病刚好,只能吃些清粥小菜,祝雁停给他夹了几筷子菜,看萧莨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稍稍放下心。
又想到珩儿,他已有几个月没见过那孩子了,免不得有些想念,见萧莨这会儿神色平和,试着问他:“珩儿他,……还好么?”
萧莨碗里的粥已经空了,他搁下筷子,面色又淡了些。
祝雁停赶忙解释:“我随口问问的,你不想说便算了,我讨好你也不是为了珩儿,只是我想讨好你而已,跟任何人都没关系……”
萧莨已经起身,祝雁停讪讪闭了嘴,在萧莨出门之前,赶忙去取了个手炉来,塞给他:“你拿着这个吧,前头人多,一直有人进进出出,不如这里暖和,这个拢在袖子里会舒服许多。”
萧莨淡淡扫他一眼,没有接,直接走了。
祝雁停也不气馁,又塞给他身后的一个下人,对方十分为难,接不是不接也不是,祝雁停轻努了努嘴角:“赶紧去吧,王爷都走远了,一会儿记着给王爷。”
萧莨离去后祝雁停才回去里头,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昨夜被萧莨咬过的地方。
右侧肩颈处一轮十分显眼的牙印,这会儿还在丝丝冒着血丝,他抬起手,手指轻轻拭过那处,安静看了许久,未做处理,只将衣裳重新拉平整。
萧莨一整日都再未回来过,午膳和晚膳也是在前头用的,祝雁停出不去屋门,乖乖回了西间,继续抄经书打发时间。
夜色低沉时,那只黑鸽又出现在窗外,祝雁停让人将之放进来,取下字条,祝显德问的果然是关于出兵南下之事。
先前的风波已过,祝显德蛰伏了一阵,如今又不安分起来,显是在外听到了风声,才来找祝雁停打听。
祝雁停轻嗤一声,正犹豫着要怎么给他回,身后响起脚步声,是萧莨回了屋来。
萧莨瞥了一眼停在窗边的黑鸽,什么都未说,进了东间去。
早上那个下人将手炉还给祝雁停,摇了摇头,说了一句:“王爷不肯用,郎君以后还是别为难小的了。”
祝雁停轻抿唇角,跟进东间去,小声与萧莨说:“祝显德想知道你出兵的具体时间,发兵多少人,谁领兵,目标是哪里。”
萧莨不答,只从那一堆还未来得及收去前头的奏疏中捡出一本,扔给祝雁停。
祝雁停拿起看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已然有了数。
将黑鸽放出去,祝雁停净了手,又去帮萧莨脱衣裳,他的手指在不经意间抚过萧莨的胸口,萧莨的瞳孔微缩,攥住了他手腕。
祝雁停愣了一下,抬头对上萧莨冷下的目光,赶忙解释:“我不是有意的……”
萧莨将他往床上一推,欺身上去,掐着他的下巴用力扯开了他衣裳:“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么?我如你所愿便是。”
第83章 不能原谅
祝雁停没有挣扎,在萧莨咬上他脖子时回手搂过去,主动分开双腿,圈住了萧莨的腰。
他的这般做派,让萧莨愈加发了狠,一双手不断在他身上四处蹂躏,又捏又掐,下手极重,没有半分温柔可言。
祝雁停的衣裳全被扯烂了,随意扔下地,白皙赤裸的身体展现在萧莨面前,叫萧莨眼中的光色愈加晦暗,他重重喘了一声,只解开了亵裤,连开拓都没做,便抱起祝雁停的腰,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撕裂一般的剧痛让祝雁停没忍住喊了一声,萧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不管不顾地挺动起腰,一下一下全根抽出,再用力c-h-a到底,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撞得床榻不停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吱呀摇晃。
祝雁停的眼尾发红,不断滑出眼泪,他又痛又心安,仰起头想要亲萧莨,又被萧莨掐着脖子按下去。
萧莨在祝雁停身上咬出一个又一个几要见血的印子,但不肯亲他。
他垂眸不错眼地盯着身下之人,黑沉双目中隐有血丝,情欲藏在最深处,更多的是叫人心悸的冷漠。
祝雁停抬手挡住眼睛,不想再看他的眼神。
萧莨将人掀过身去,按着祝雁停跪趴在床上,从后头进入。
这个姿势是从前他们从未用过的,祝雁停不喜欢,萧莨也不喜欢。
j-in-g物被滑腻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不断进出,r_ou_体拍打声在空荡荡的屋子中格外清晰,没有半分缠绵旖旎之意,只有带着气怒的发泄。
祝雁停的口中溢出呻吟,浑身都是汗,一股一股的j,in,g液打进他身体里,他亦被c-h-a-h-as,he了,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身体,只因为身上的那个人是萧莨。
萧莨抽出半软的j-in-g物,祝雁停的x,ue口红得几欲滴血,有些微的撕裂,这会儿还合不拢,一张一合着有 y- in 靡白浊泊泊流出。
祝雁停正无力地跪趴在床上,不停喘着气。
萧莨的双瞳轻缩,眼中已恢复平静无波,淡声道:“起来吧。”
祝雁停胡乱披上衣裳,下床时腿一软差点跪地上去,一手撑着床板才勉强站稳身形。
他的面上依旧留有芙蓉桃花之意,面若敷粉,尽是胭脂色,一双凤目水光潋滟,眼尾微微泛红,浸着 y- in 靡之气。
萧莨未再看他一眼,只叫人进来伺候自己沐身。
祝雁停去西间里梳洗,对着镜子看到自己那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