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我不支持您的做法……但产屋敷说您在铁群岛帮了很大的忙。”胞弟有些气闷,却又有些自豪地转达道,“他觉得适当听取您的意见会对我有帮助。”
“没什么,你去吧。”
他沉默地看着缘一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一角久违泛起波澜,像是侍女在阳光下抖落衣物,那些肮脏的灰尘被扬起,在阳光下被照s,he得透亮,像漂浮的星辰,下一刻就可以飘到遥远的太阳上去。
“缘一。”他忽然开口,呼唤道。
“怎么了,兄长?”胞弟恭敬地回过头。
“一直以来……不,我曾经想过。”他说,“如果……能成为你这样的人就好了。”
缘一的眼睛瞪大了,惊愕地望着他。眼中炽烈的日光在闪烁,他不知缘一在惊诧些什么,胞弟似乎永远不知道自己在他人眼中有多么明亮耀眼,是无数人所向往的目标。他不能向往,不能承认,但也不能例外。
然而下一刻,缘一又像是从前那样,不知所谓地笑了:
“……我也是的,兄长大人。”
恶心感再度充盈了严胜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