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斐也沉默,他低喘一口气,俯**,咬住了乐时的嘴唇。
宣誓主权的咬噬,粗bào_gàn脆如同撕破水果的表皮,乐时有点儿愠怒地别过头去,他显然不喜欢受到压制的别扭感觉,于斐s-hi润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根,轻柔地吮了一吮,水声粘滞,乐时眯起了眼睛,打了一个敏感的冷噤。
旋即他觉得更热了,是他的身体比思想更为鲁莽,在满室低温里,他热出了一背的汗。
耳后,脖颈,喉结一滚。亲吻咬在锁骨上的时候,乐时连着喘意的声音响起来:“……别亲了。”他在理智崩溃之前悬崖勒马,“……还在录制中,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于斐说话的语气有点儿意味深长的荤意,但他停下了动作,撑在乐时的身上,聚j-i,ng会神地注视着他。
窸窸窣窣的轻响,乐时别扭地将腰一拧,微微支起上半身。
乐时注视着那双深邃而隐约炽热的双眸,嗓音沙哑,是极力压抑的、尚未退却的欲求。
“阿斐。”他闭上眼睛,几近于耳语的低哑,“我们一起出道吧。”
“那个舞台,是我的梦寐以求。”
于斐一怔,随后轻声一笑,身上的重量一轻,乐时被揉进一个力气很大的拥抱里,两个人翻身一滚,拥着躺在一起,他再也不抵抗,任由于斐轻轻吻他的鬓角,小声地说着柔软情话:“我也想去,我一直都想站在那个舞台上——和你一起。”
“在我的所有想象里,聚光灯底,还有欢呼声里,我的身边都一定有你。”
乐时小声笑了,那是个不甚清晰的笑,却是打破冰冷外壳的真诚与温柔。他伸手勾住于斐的腰,蜷进对方的怀里,像一只毫无戒心的小猫。熟悉舒适的气息、逐渐缓慢平匀的心跳,都让他全身放松,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能获得这样安心的睡眠了。
“乐乐……”
“唔。”
于斐摸摸他的后脑勺,柔声说:“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