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丑恶、巨大的男人性器官就在面前,那种迫力直叫咏恩忍不住便想立刻把它吐出来!
“不要怕!……更加不要咬,把咀巴尽量张大便行了……对,好孩子……”不知是因为守彦声线中的魔力?因为酒醉的缘故?还是因为对方的ròu_bàng似乎能够挥发出一种令女人感到刺激振奋的气息和味道?在吞入了ròu_bàng之后,咏恩的意识变得更加模糊,而且下体的炙热和痕痒也像几何级数般上升……以守彦那比一般人粗长近一倍的yáng_jù,咏恩纵已把咀巴张开至牙关也生痛也仍有大截未能容纳下。而且,她的口舌奉侍的技巧,目前还根本是等于“零”。
但对守彦来说这却毫不打紧。当眼前的是清纯无垢的少女那红噗噗的俏脸,正在微皱着眉头把樱花色小唇张大至极限,两腮都鼓胀地吞下了自己的阳物,而自己的分身,则被包围在天使少女那圣洁的口腔黏膜和丁香软舌之内,这本身已经足以令人感到一种爆炸的兴奋!
守彦自己的快感也直涌上高峰,同时把震旦更加大力地压在咏恩的阴核之上,那力度恍如要把她的小豆子揉碎一样!
“不!!呀嗄!……啊呜!……啊!咕、咕咕咕!!……”猛烈的震力,直接传入女性最敏感的yīn_dì的中枢,同时更加上对方的yáng_jù直顶到她的喉头,一阵男人性器官的异味灌满了她的口鼻,令咏恩的仅余的理性也在瞬间烟消云散。
随着几声少见的高声呻吟之后,咏恩的身体像虾般弹跳了几下,然后便完全静止下来。
同时,yáng_jù的前端一阵弹跳,守彦便把大量的阳精爆入了她的口腔之内。
守彦仍拿着震旦贴在她下体的手,感到整个拳头都被某种“液体”所沾湿了。
酒精发挥作用,令半醉的咏恩在高潮后立刻沉沉睡着。因酒醉而面泛红潮的少女,纵是睡着了依然咀角弯弯地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而且唇边两侧还不断在流出奶白的jīng_yè,那种可爱迷人令守彦禁不住又再连连轻吻她的脸。
这样便对了……chù_nǚ膜仍然健在的妳,却已经先后被我的yáng_jù蹂躏了妳的gāng_mén和咀巴,把jīng_yè射进了妳的直肠和胃袋之内;chù_nǚ膜仍然健在的妳,却已经先后在手抚、吻啜、羽毛责和震旦之下尝到轻量的高潮滋味……终于会到一天,妳会因为想把这种快感再增幅十倍,而把chù_nǚ之身向我妳的饲主亲手献上!
守彦的面上,已尽是自信和满足的笑容。
“……小恩!……小恩,快醒来!……”咏恩在朦胧中睁开了眼睛,在第一秒钟立刻感到额头一阵炽热,似乎酒精仍未完全离开她的血液。连啤酒也没有喝过的少女,在酒精含量达十二点五巴仙的红酒的侵袭下刚醉了个不醒人事,到现在意识仍有点迷糊。
“小恩!是我啊!……快!迟了便来不及了!”是……嘉嘉?
咏恩猛地一醒,然后立刻坐起身来,发觉自己仍然坐在刚才的餐桌上,随了双手仍被绑在身后其它麻绳都被解开了,而守彦则已经不在这里。
站在跟前的是嘉嘉,本来是最熟识不过的人,但此刻一看她的身体,却令咏恩立刻不其然惊叫了一声。
嘉嘉现在全身便只穿戴着胸围和内裤,但在内衣裤掩盖不住的ròu_tǐ上,赫然布满了各式各样的伤痕割伤、瘀伤、红肿、擦伤、烫伤……咏恩有生来从未见过有人会在身体上同时出现这幺多种类的伤创,简直令她几乎不忍心直视!
“太过份了……究竟是谁?……”“是他!康守彦!他并不是好人,小恩妳不要被他骗了!”“妳究竟为甚幺会在这里?康医生呢?”“时间无多了,我便长话短说吧!”当下,嘉嘉立刻把自己怎样和表哥赶来欲救咏恩,怎样被守彦所擒,然后在这几天一直受到禁锢和折磨的经过简略说出。
“他以为扭断我一条腿我便不能逃了,但我还是忍痛爬着爬了出来,因为我始终不死心,不能救出我最好的朋友我绝不死心!小恩,妳相信我吧!那姓康的……”“嘉嘉……辛苦妳了……为了我竟令妳受到这样过份的对待!……”咏恩的眼泪像缺堤般倾流而下。
“我已经知道了,康守彦并不是一个好人……我最初误会了妳,对不起啊!
妳会原谅我吗?”“傻瓜,我们认识了多少年了,还有甚幺原谅不原谅?”嘉嘉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轻抹着咏恩脸上的泪痕。“妳永远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妳也是!……身体怎样了,会痛吗?”“已好多了……我们走吧!刚才我爬出来时听到那姓康的接到一个电话,说医院中有一个身份很重要的病人病情突然恶化,叫他立刻回去医院……现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了!”咏恩一愣,这才明白为甚幺守彦突然不见影踪,看来他真是离开得十分?忙,也不及把自己运回地下室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假装顺从发挥了作用,令守彦一时大意而放松了警戒心。
无论怎样也好,现在的确是一个绝好机会,而咏恩也不得不利用这机会,因为一来嘉嘉拼了命来救自己必须报答,二来若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话,连咏恩也不敢肯定自己会否终有一天被他完全“洗脑”,而真的成为了他的奴隶。
去找妈妈一起逃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