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牧师,可是我也是调教师,像你这里的构造我可最清楚了!”说罢,她用手剥开了那暗啡色的包皮,把一颗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来。
“啊啊……不可以……”“有反应了……分泌液也开始出来了,你也试过这样自慰了吧!”“别……糊说……”心怡自己却心知肚明她没说错,只是无论如何现在却不可让她占半分上风。“还口硬,小豆子也变大了哦!”路嘉说完便又把一条鱼丝绕着阴核打了一个结。“不要!你这疯子想将我怎样?……啊喔!”跟着,路嘉更把那支附有带子的小圆棒横放塞入了心怡口中!那原来是一个拑口具,令她用牙咬住了那枝棒子,然后把连着棒子的皮带绕往她的后脑之下扣住。
“真是吵耳的女孩,果然还是应该让你静一下呢!”“蚁响暗样你想怎样……”“我吗,我要让你知道其实自己全身上下都布满能产生性兴奋的神经,更要令你老实明白自己是天生的牝奴隶呢!”路嘉把黑色丝巾遮住她的眼,然后在她的后脑绑了个结。“好,性开发实验的准备完成了!”现在,心怡也不禁越来越害怕起来:在身体上被装上了如此多古怪的器具,更被幪住只眼,不知道接下会发生甚幺事。“黑暗”和“未知”,是一种挑引起内心恐惧的有效手段。
“呀呀!……”突然,她又感到一阵电流流过般的感觉在rǔ_jiān周围开始发生!
心怡当然看不到,这时路嘉正把一只又一只开动着的震旦,用胶布贴在她两只rǔ_jiān之旁,每只rǔ_jiān的左右边各贴一只。接下来,路嘉继续再把震旦贴在她身上各个性感带之上:肚脐旁、内腿、yīn_chún上等等。
呀呀……我的身体……好怪……全身多处产生着震荡的刺激,攻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而且其效力更是出乎意料地强,令心怡感到子宫深处像产生了一种又痒又痛的感觉。那便是幪眼的另一个理由:在失去视觉后,人的其它感觉神经反会变得更加强烈。
“感觉很好吧?那这样又如何?”“呀吔!干甚幺?!……”别忘记路嘉刚才拿出来器具还有一样羽毛,而比刻她便正拿着这东西,在搔弄着心怡的腋下!
“呀!哈……咿!……不、……不要!……喔呜!……”高举只手因为绑在椅背放不下来,令她的腋下完全成了不设防状态。“过瘾吧?兴奋吧!”本是痕痒的感觉,但腋窝其实也是性感带之一,在这种倒错的气氛之下,在身体多处都被震旦攻击下,痕痒的感觉渐也转化为性刺激,在侵蚀、磨灭着心怡的理智。
“唔……腋窝的气味转浓了,那是牝的气味,你对这实验的反应看来很不错呢!”“不……呀……喔哑哑……”羽毛再改变位置,搔弄着耳垂、颈项、rǔ_jiān、肚脐、私处……连吞口水也忘记,在官能旋涡中的心怡,咬着拑口棒的嘴中流下了一道口涎之桥,直落在胸脯之上。
她的理智仍然努力地在抗争着,但却已逐渐失守;青春期的性官能器官,在淫靡性具的挑弄下不断产生出快美感觉,逐渐麻痹了她的思想。
刚才可怕的痛楚相比来说还更易忍受,但那种入心入肺,抓不到搔不着的要命的痕痒,却好像麻药一样,能切实地磨灭任何人的抵抗力和理性。
更要命的是在幪着只眼下,根本完全估计不到羽毛接下来将会攻击的地方,在无法作出任何心理预备下,令她对这痕展攻击的防御力更加脆弱。
“呀咕……放……过我!……好痒哦……痒得快死了……”心怡口齿不清地说着,而且一边说同时口水也不停在撑开的口中溢出来,更加添了倒错的气氛。
“还有一处未搔过的,你道是那里?”“是……”“是这里!”“咿!啊啊啊!!”原来是脚底,而更要命的是,脚底在被搔痒下本能地脚趾一缩,而大家若不善忘,应会记得她的脚趾公在较早前曾被绑上鱼丝,而鱼丝的另一端则是……“胸口……痛死了!”“知道为甚幺吗?”“是……鱼丝……”“果然是聪明的娃儿!但鱼丝除了绑住rǔ_jiān外还绑住了另一处,记得吗?”“……”虽然记得,但心怡却说不出口来。
“是阴核哦!呵呵呵……”大笑着同时,路嘉更恶作剧地拉了拉连结住阴核的那条鱼丝!
“呀哦哦!!……”敏感神经密集的yīn_dì被鱼丝扯动,其刺激度比起刚才的痕痒责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心怡只得半带凄惨,却又半带凄美感觉般如牝兽似的嚎叫着。
而接下来,路嘉更开始了数种布置的复合同时施责:右手用羽毛搔搔她腋窝同时,左手便拉扯通往阴核的鱼丝;一会儿之后右手的羽毛转搔向她脚底,左手则拿起震旦贴着她的私处。
“呀呀呀呀!!……咕咕……我……呀吔、死了哦!!……”在多重的、多种类和多部位的同时刺激下,心怡像疯了般哀嚎起来。
4。并不孤单的战士“路嘉,真有你的、精采!”“厉害的念头,如此的多重施责,尼姑也要升天吧!”旁边的三人看起来也完全感到此一手段的厉害,只见心怡全身多处被贴上开动着的震旦,晶莹的汗珠覆盖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像出水芙蓉般,路嘉用手上的羽毛搔向一个又一个敏感地带,而连结住rǔ_jiān和阴核的鱼丝也每隔一会便被拉扯一下,在全身几乎所有性感带都时被刺激下,连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