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很笨的人,而且记性超好,往往看一遍后大多数就能过目不忘,
但对于自己写的作文,很多是不愿重看,因为看了会让自己重蹈覆辙,但终究还
是属于自己的笔下,所以一些记性还是有的。
「你的意思想说为什么我会写那些?」
我托着下巴,「这个问题我不打算回答,反倒是你怎么会从作文中跑出来倒
让我好奇。」
叶淑敏呵呵地笑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那我可以告诉你,你这是在做
梦。」
「做梦?」
「是的,」
叶淑敏看我迷惑不解的神情又笑了。
「我回答了你的问题,那你也该好好答复我的问题了。」
「你说。」
「为什么你要那样写我,把我写成一个堕落的女人?」
我摊手无奈说,「这个,说实话,我也很不愿的,你要明白,你是我篇
黄文的女主,而且还是我以前小学女同学的名字——」
嘎嘎,她笑了起来,然后又看我,「这么说来,你是在弥补以前的遗憾。」
「也不能这样说。」
「为什么?」
「因为我当时只是好奇,是探索这个类型的人的心态,极想知道他们是不是
变态。后来我发现,每个人都有那样的想法。」
「哦」。
叶淑敏说完这句便低头沉思。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可是你最后还是把我变成一个堕落的女人,你这样
做对得起你以前的同学?」
「其实我也不想的。」
这句话是真的出自我的肺腑之言,「当故事一旦铺展开来,作者本人就没有
控制能力,会在某一时间不得不顺从,就好像有一种潜移默化的力量被作文里的
人物或故事情节所操控,也就是说作者本人反而成了一个被迫完成者。」
叶淑敏听了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到唇边咬吮,眼神迷茫地抬头看我,「你真的
没有骗我。」
我回答说,「我想不出来有骗你的理由,不如你想出来告诉我。」
叶淑敏噗嗤一笑,「讨厌,真讨打!」
突如其来的听到叶淑敏这么一句,我也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她笑嘻嘻跟我说,「怎么了,在你作文里很会油嘴滑舌的啊。」
我无言以对。
那一天晚上,我们坐在那里聊了很久,一同回到我出租屋里。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她躺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胸膛上画着圆圈,捏着我的rǔ_tóu
拨弄,扰的我心痒痒,顿时我的ròu_bàng勐然间暴长了几分,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直
冲guī_tóu,活力冲劲,高高地翘起。
我伸手去揉捏她的rǔ_fáng,柔软舒适,情急之下岔开她的大腿,将yīn_jīng凑近她
的yīn_chún,先是轻柔地干了起来,继而狠狠地撞击,发出那啪啪声,我累得气喘嘘
嘘,亲眼目睹着她娇嫩的xiǎo_xué被我的yīn_jīng撑开,塞进去,把她的yīn_fù撑得满满的
,里面留不下一丝空气,来回活塞运动后,我又从里面彻底抽出来,却听见拔瓶
子时发出「卜」
的一声。
叶淑敏哼哈的呻吟着,似乎在回味做爱韵味,我每一下都是插到最深处,一
出一进,搞得她美目盼兮,娇笑连连。
昨晚我可是跟这个女人做了一晚上的爱,想起她的大长腿又长又细,一副天
生的炮架子,立马把她压在身下狂chōu_chā,高耸的sū_xiōng,丰润的腰姿,浑圆的玉臀
,凹凸有致,干得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