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从夜魅师傅房里出来的?”叶雨早已不知所踪,玉凌璟完全没有方才的柔弱,尽是身为公主的傲气。
“呵呵呵,这不是正想找几位么?”谢清歌假装是要进门,不好意思的面向二人。“怎么叶公子没有回来?”
“这儿有你说话的份么?!”江湖世家的公子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向朝纲低头?
“……”谢清歌心中烦躁,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今日请公子来,是为了师傅的病情,请吧。”红玉客气的请人进屋,玉凌璟反倒第一个走了进去。
谢清歌就郁闷了,‘这儿的女人怎么都有毛病啊?一个两个的看我顺眼,不过幸好我不喜欢女人。’
“谢公子。”红玉再次邀请,谢清歌这才走了进去。
夜魅早已收拾好东西,跑腿坐在床上,红玉撤掉屏风,谢清歌也丝毫不感意外,夜魅对他心里也有了些底。
“还请谢公子,为我师傅看看。”谢清歌看看红玉,又看看玉凌璟,就是不上前去。
“看什么看?”玉凌璟嫌他磨磨蹭蹭,甚是烦人,“还不快给夜魅师傅看看?!”
“凌璟,怎么能对谢少主,这么说话呢?”夜魅开口斥责,“谢少主,不知我这病还能不能治?”
谢清歌依旧一言不发,看看红玉,又看看玉凌璟,“嗯~嗯嗯呜呜嗯!嗯~呜呜嗯~”毫无章法的哼唧几声,又点点头,又摇摇头。
“喂,你哼唧什么么?怎么不说话?”玉凌璟看他就气不打一出来,“说话!”
谢清歌又是哼哼唧唧的一阵猛烈地摇头,“你摇什么头?说话啊!”
“谢少主是说‘不’?”夜魅试探的问道,“是‘治不好’?”经过这么多年御医的整治,都没见好,治不好也不为稀奇。
谢清歌点点头,又摇摇头,着可把红玉他们急坏了,要见玉凌璟就要上手,急忙躲到红玉身边,在她耳畔耳语几句,又畏畏缩缩的躲到一边。
红玉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谢少主,现在可以开口说话了。”
“当真?”谢清歌一把捂住嘴,狠狠地用手抹一把脸,抓着自己的下巴,“当真可以说话了?”
“谢清歌你存心耍我们是吧!”玉凌璟终是沉不住气。
“公主且慢,是公主你不让我谢某人不说话的,怎么听您话是错,不听您的话也是错啊。”谢清歌急忙躲在红玉身后,他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公主天不怕,地不怕,怕的恐怕就只有眼前这个人了。
“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说话了?”
“就是刚刚,就是刚才啊。”
“好了,凌璟,你先让把话说完。谢少主,我师傅的病,现在如何?”
第七十章
“无公子,如此模样,该不会是对我心存希翼吧?”南宫羽翠色折扇在胸前缓缓划过,手臂外翻,‘啪’的一声又将折扇在胸前打开,眉眼如水,乘秋风送波。
无月痕一脸茫然,又立马恢复如常,笑若春风,温文尔雅,“不知南宫公子何出此言?”这南宫公子虽也男生女相,可这行为……还是谢郎好。
“难道不是么?看在你英俊潇洒的份上,本公子就允许你惦记吧,不必谢。”南宫羽揪一缕细发,在指尖缠绕,双目含情,秋波暗送,又傲然转首,踏步离去。
“慕雪,你确定是这?”林夕瑶跟着秋慕雪暗访魔教,穿过黑压压的树林,“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确定他们在这?”
秋慕雪也说不准,只得按照记忆带她前行,“我记得是这,应该不会错的。”
“算了算了,来都来了,就算不是我们也不算没有收获。”林夕瑶安慰自己,可秋慕雪听了这话更加没有底气了。
“谢公子,我师傅的病?”红玉再一次逼问,谢清歌还是只叹了口气,在屋内继续渡步。
“唉,你倒是说句话啊!”玉凌璟急了,拦住他的去路。
谢清歌看看她,又看看红玉,一副惊恐的样子,“你看什么?你快说啊!”玉凌璟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
谢清歌一把将她推开,“不好说!”夜魅早知会是这么个结果,倒也不甚在意,若是自己的病真那么好治,这么多年怎么不见好?请谢家家主,怎么会总等不到人?
“哼!总有一天我要杀光魔教众人!”红玉到没那么能沉得住气,一掌将面前的桌子拍成两瓣。
“不用你动手,我都会让他们为我夫君陪葬的。”夜魅狠狠的说道,我这辈子忍受的痛苦、寂寞,都是魔教一手造成的,不亲手将他们撕的粉碎,怎能解我心头之恨!
谢清歌的八卦之心,早就竖起耳朵了,‘魔教?夫君?’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谢清歌立马恭敬的问道。
“我师傅不会收你为徒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红玉周身冒着冷气,似是要把一切屠灭殆尽。
夜魅却是摆摆手,“红玉,我已是将死之人,告诉他也无妨。你听好了,我那个是段秋娘――夜魅。”
这是她从王府清醒过来后,除了丈夫和儿子,所记得的唯一一件事,也是她的名字,这么多年,曾经的事她总是断断续续的记起一些,却又总是零星点点碎片,有些能连贯起来,有些却总是连不起来。
“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绾花宫宫主、段秋娘――夜魅啊!”谢清歌听了很多传言,自然也是知道些的。
“哈哈哈,没想到现如今还有人记得绾花宫?我还以为世人现在只知陌上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