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天瑞:“一万五千两!”
“!!!”苏槐转头:“你干嘛!”
燕·财大气粗·天瑞:“送师兄啊,师兄不是喜欢这副画吗?”
苏槐扶额:“我只是走神了。”
“哦。”燕天瑞倒不甚在意:“那师兄刚才在想什么?”
这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反正对方早晚会知道。苏槐说:“开一家火锅店。”
“何为火锅?”燕天瑞好奇道。
“一种很特别的吃法,味道不错,待店开起来,请你尝尝。”苏槐在心里偷笑,我专门查了这里的美食,确定没有才开的,你当然没吃过。
“五年不见,师兄竟然会做饭了?”燕天瑞惊讶道:“师兄要在京城开店,是以后要常住这里了吗?天剑门怎么办?交给祁师姐和越师兄了吗?”
“我……算了”苏槐想说我真的不是你师兄,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呢,有苏槐的信在,对方根本不信他:“暂时打算住在这里,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敲门声响起。
“谁?”燕天瑞扫向门口。
进来的是万贯楼的人,手里抱着画卷,一脸恭谨:“回宁王殿下,这是您拍的画。”
燕天瑞不太在意地瞥了一眼画,拍了拍手,进来一个侍卫。燕天瑞吩咐道:“刚才楼下的那个哭包,身份查到了吗?”
“查到了,那少年名叫景琛,17岁,老家在淮西,其父是当地的一个县令,他这次来,确实是进京赶考的。”
“17岁就进京赶考?没想到这小哭包还挺厉害。行了,这画送给他,当是赔礼了。”燕天瑞随手一抛,将画丢给侍卫。
“是。”侍卫接过画,转身离开。
这倒是提醒了苏槐,先前那一茬,他有些好奇地问:“你和景琛是怎么回事?”
燕天瑞:“就逗逗他,我没打算把他怎么样。”
逗?又是派暗卫,又是送上万两的画?娱乐圈里gay不在少数,苏槐接触过的也不少,那些二代们,对哪个小明星感兴趣的时候,做的事似乎就和燕天瑞这会差不多。
燕天瑞像是来玩的一样,从头到尾除了苏槐多看了一眼的那幅画之外,也只随手拍了几件小玩意,之后就没再举过牌子,直到拍卖会结束,管事突然示意宾客稍安勿燥,又差人从下面取出一个玉盒。
“咱们下面还有一间特别的物品拍卖,这件物品不在先前的拍卖名录上,而是临时添加的。”管事打开玉盒,取出一枚白玉令牌,正面写着千机阁三个字。
“千机阁?”苏槐啃书补课的时候,也看到过这个地方。
“槐哥你怎么知道这是千机阁的令牌?”苏桐问。
“上面不是写这么?”苏槐指着令牌上的字。
“这么远?能看清?”苏桐吃惊地瞪大眼睛。
咦?被苏桐这么一说,苏槐才意识到,自己在的地方是拍卖场二层雅座,离者拍卖台也有五六十米的距离,那令牌也就巴掌大小,自己竟然能看清上面的字?习武之人的眼神这么好用?
燕天瑞则一脸骄傲地说:“小桐桐,看清玉上的字有什么,以师兄的功力,别说这个距离,再远一倍的距离,一根草叶晃一下,师兄都能知道。”
苏桐震惊又敬佩地转脸盯着苏槐。
苏槐试了试,好像真的可以看清对面雅座的客人的表情!有内力原来不止能强身健体,还能提高视力?!
万贯楼的管事还在继续介绍:“众所周知,千机阁虽然成立时间只有短短几年,但是这个神秘的雇佣组织执行任务从未失手过。天地玄黄四字令牌,不仅对应着所接任务的难度,也意味着接令牌之人的实力。”
“黄字令在千机阁各地的据点都可以买到,千两一枚,玄字令只有京城总部可以买到,万两一枚,地字令卖的不是钱,而是各大势力的人情,目前一共出现过两次,一次帮点星谷逼退了十步一杀楼的王牌,一次帮朝廷平息了一场小规模叛乱。而天字令,今日之前从未出现过。”
管事将手中的令牌翻过来,上面龙飞凤舞的刻着一个“天”字。
“今日这枚天字令,是千机阁阁主‘千面神君’亲手交给我万贯楼楼主的。他同时还留下一句话:道义之内,力所能力,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起拍价,一百万两白银。”
东西是好东西,这个价格也足够令人心惊。在座的都是一方豪富,但抬手拿出百万两白银,仍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一百一十万。”大堂里,一个黑衣人率先开了口。
“一百一十五万。”旁边的雅间里,也响起了报价的声音。
……
价格很快被抬到一百五十万两,之后加价速度就慢下来,参与竞价的人,越来越少,等到二百万两时,只剩下两个雅间的客人还在竞争。
“五万两。”燕天瑞突然出声:“黄金。”
整个拍卖场瞬间安静下来,黄金在大周,与白银的兑换率是一比五十。燕天瑞的出价相当于是两百五十万两白银。
在这个价格出价,还猛地把价格抬高这么多,说明燕天瑞对这块天字令牌势在必得。
如果再往上加价,伤财不说,同时还要冒着得罪宁王的风险,旁边的两个雅间同时噤了声。
最后燕天瑞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白玉牌,转手丢给了苏槐。
有一个瞬间,苏槐想,你要是钱多烧手:不如直接给我那五万两黄金,我都省的开店了,直接数钱就好。
下一秒,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