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镇没怪古道心,当时那种情况下,肯定要给陆熠鸿包扎,而总不能去撕皇子的衣服,撕自己的也正常,只是陆熠鸿不让御医重新包扎伤口,只怕是不舍得揭下来那块从古道心衣服上撕下来的布。
坐下后,陆熠鸿还总是看着古道心那边,那专注而含笑的眼神好像在说——“你看,你给我包扎的,我都舍不得换掉”、“只要你没事,我受多大的伤都不要紧。”
陆镇越看陆熠鸿越不顺眼,于是趁着贴身服侍陆熠鸿的宫人走过去为陆熠鸿倒茶的时候,陆镇捡起手边的一颗小石子打了出去,宫人的腿弯被石子击中,跪倒在地,手里的茶也打翻了,热茶洒在陆熠鸿身上,那包扎的布条也s-hi了大半,渗透到伤口上,陆熠鸿疼得直抽气,脸色也发青。
皇帝赶紧让人扶着陆熠鸿到后面去重新包扎伤口,又重重斥责了宫人,要不是看在对方是惯常伺候陆熠鸿的,是他的心腹,必然要当场杖毙。但最后还是打了二十大板,罚俸半年。
陆镇动手别人是没看到,但距离他不远的苏方和廖战却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