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搭在床沿的脑袋把被单磨得乱了一片,长长的尾巴钻进被子里,卷起童青鹤的手腕子,眼一眯,看起来是要睡觉的架势。
“晚安。”童青鹤俯身,在穷奇热热的鼻子亲了亲。
另一间客房,江绍之捂着鼻子,感觉自己又有流鼻血的趋势。
翌日早,不知是否出于心理暗示的作用,童青鹤一摸脸和脖子,烫的很。
他鞋也没穿,刚跑到门外,看见同样出来的江绍之,连忙把江绍之的手贴在脸颊:“叔叔,你摸摸看,我的脸好烫,是不是发.情了。”
江绍之把他抱回主卧,取出测量仪检查,摇头:“没有。”
隔日,童青鹤起来,又急急忙忙跑到客卧门外,江绍之衣服还没穿好,自己的小oa抓起他的手贴在脸颊:“叔叔,我发.情了吗?”
江绍之额头一跳,干脆把童青鹤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嘴压在腺体上一亲,没有动情s-hi润的迹象。
“没有。”
童青鹤这两天一直等待,每天天不亮就往客房跑,钻进被子折磨得江绍之差点没给自己多打两只抑制剂。
他查了查,自己的小oa大约产生发..情期前才会有的焦虑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