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毛线球在细嫩的皮肤上轻柔地来回轻轻扫过几下,让本没想到有这样的效果的季梓矜也愣了一下,难得地,一向大方的季梓矜居然有些不自然,眼神偏移了些许,脸颊飞上了两抹浅浅的胭脂。
纪念却没察觉到季梓矜的反应,将钥匙拿出来后正常地打开了门。
回头,却见两人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一个眼神漂移不知道在看哪,一个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的反应。
纪念疑惑:“怎么了?”
两人却难得一致地说:“没事。”
彼此相看一眼,却不再说话,季梓矜抱着闹钟先进了门,白小言才跟在其后。
欧式的上海小洋房两层别墅,带着一个半旧的花园,花园里还有刚搭好的瓜棚,本来衰败的景象,在盛开的桂花下,铺满了白色的花瓣,竟然充斥着一丝生机。
白小言的脚步不由得慢了一些,她的眼神开始恍惚,眼前的这栋房子与她记忆里的竟然有几分相像,她曾经也是住在这样的格局的别墅里,不用担忧生活,不用害怕未来,只是孤独。
现在,一切都离她远去了,记忆里的终究成过去。
“来,喝咖啡吧。”季梓矜将自己手磨的咖啡端到白小言面前,礼貌地请她喝咖啡。
一进屋子后,季梓矜就将闹钟放开了,而小家伙回到自己的地盘后,马上撒欢地跑开到园子里翻土去了。
曾经,纪念就想着,这闹钟怎么跟狗一样的习性喜欢去翻土呢。
本来纪念想去给白小言泡杯茶就算了,季梓矜却积极地自动请缨去泡咖啡,说是纪念刚回来就休息一下。
纪念想起第一次进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季梓矜给她泡的咖啡,那个时候她还真没想到两人居然会在一起住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