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认真地应了父亲。
深夜,这边的房间里,小河抓耳挠腮,夜不能寐。那边书房里,向远对好朋友画风突然转变有点儿捉摸不透了,也没睡着。
第二天俩人从两个房间出来,两对熊猫眼,向远妈妈倒是睡足了,神清气爽,准备好了丰盛早餐。
昨晚经此一餐饭,向母和小河有了一同酒醉的革命友谊,对他就像对自己的小儿子一样。一点儿客气也不存在了,催促他俩赶紧洗漱、吃饭,都j-i,ng神点!
两人一同走进洗手间,看看对方,相视而笑,有些许无奈,但是也为能在家里的一个屋檐下感到温馨,虽然道阻且长,但是也要认真过好眼下的每一天啊。
没停两天,向远主动给周晋打了电话,说下了班去找他。周晋问小河一起来吗?我提前准备点吃的?
向远说不用,就我自己。周晋电话那边应了,说你随时来都行,我最近都在。
谁知道下午下雪了,向远开车,一路小心翼翼,胆战心惊,把车停茶馆门口了,周晋已经看到他了,站在门边等他。
向远推门,看着他:“不用列队欢迎,还是你站这儿看雪呢?”
虽然外面很冷,茶馆里面倒是热气十足,里面的绿植和花被周晋打理得挺好,显得春意盎然,配上流水潺潺,向远在茶台边上一个宽大地圈椅里坐下,整个人雪地开车的紧张感顿时放松了下来,刚进门脱下的大衣,周晋帮他接了过去挂了。
问他喝什么,向远说:“喝冰水!”
“你脑子冻坏了,这天喝冰水,怎么想的。”
向远坐在圈椅里,背对着周晋,没回头:“我最近是乱马交枪,有人还想着给我火上浇油,我可不内热吗?”
周晋明白了:“你小子来兴师问罪来了?”
“但是,向远,问我之前,你没什么对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