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不敵呻吟起來,「啊……啊……你慢些,你那話兒粗啊!」她跟著姐姐下山偷歡過,雄狐妖ròu_bàng細長,直直地竄進穴裡酥酥癢癢的,可人類那根可粗大,平時不發情穴兒沒那麼敏感還好,這兩天肯定發情,男人一抽就興奮,要不是穴兒肉做,就算這兩男人撒了精,性慾高昂的凌兒還可接幾個。
她淫蕩的樣子實在不像今天已接客數日,饑渴的發情樣使男人歷久不衰,淫慾衝腦的望著小巧mì_xué的塞動。
男人當然不會知道她是吸人精血的狐妖,只知享受狐比人類更窄小yín_xué快感,捅入即觸底的興奮,全然不知,自己的精力一點一滴被營汲很快老去……「啊……啊……」被兩個男人凌遲躺在床上的凌兒叫出聲,雙腿敞開的穴兒被男人一前一後用力chōu_chā,脹得快撕裂的感覺使她興奮異常,不斷扭腰擺臀。兩根雄棒穿刺她,下體腫脹爆滿,交合處不斷噴出淫液,從被擠爆的穴口流出兩條潺潺小河,腹中獲得滿足。
一陣風吹進房內,燈燭突然熄滅,兩個男人赫然一驚,硬莖濕滑的滑出凌兒體外,「怎沒火了?」「風吹熄了!」
凌兒毛絨絨的狐尾露了出,往男人後庭搔去,硬硬地豎起,竄進男人穴裡,擠脹了他。男人一震,暢然低呼一聲,「呃……」實在太舒服,他沉醉了去,忘我的只覺暢快酥麻…………………………………………………………………………………月色降临,烟花酒楼里热闹滚滚,宾客满堂烟花笑得合不拢嘴,楼上厢房满了,楼下也坐无虚席。
晌午在客栈遇见冬儿的吴姓兄弟天未黑性致勃勃来,来时烟花指冬儿还在招呼客人,他们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等他们进厢房冬儿已tuō_guāng衣服妖窈的躺在床上。
见他们两人一起,刚侍候完一位客人说自己叫冬儿的凌儿霍然起身。他记得,这两兄弟有个怪僻喜欢一起上女人,刚被壮汉捅了数百下,前前后后战了几回,她穴儿还有些儿酸疼,真怕他们又像上回那样一人一穴,她一时间哪吃得消,即便她急于吸精,也无法一下子咽下那么多。
下了床,雪白丰乳圆润垂于胸前晃了晃,千娇百媚,男人看得身下随之充血肿涨,淫意充脑性欲大增,全身燥热的舔了舔唇舌。这女人身段窈窕,一举手一投足都让男人血脉贲张,不在乎她是人尽可夫的妓女,也想跟她共赴欲河。
凌儿起身捡了衣裳随意披上,往圆桌坐下,斟了杯酒,见他们也坐下也给他们斟酒,「两位哥哥一起可无半价,冬儿还要多收一两钱呢。」凌儿媚声道。
来过的客人她想不收可烟花就不肯,她要的是不同男人精血,同个男人往她体内喷了几次一无用处,传说中需吸取一千零八具男精,才能拥有真正人形,方不于月阴时成妖。
男人坐在她左右,见她sū_xiōng外露,胸前两颗晶莹樱桃娇嫩的微微垂上,心痒的伸手摸了摸,笑mī_mī道:「冬儿这乳扎实诱人,不像我家那婆娘软塌塌的像颗葫芦。」男人身下ròu_bàng胀痛,无心饮酒,只想赶紧将娇人儿使上床。
凌儿媚笑,这是她吸了不少男人精血得来,要不每天给几个男人糟蹋,不烂了才怪!
她啜了一口酒,男人话落下,他的唇齿已经含上她粉色峰尖,孜孜地吸起来,一股湿热瞬间在胸前荡开,她低呼,「你这男人怎这么心急,又不是不给吸。」被这一吸她性欲又来了,奇怪?
男人移开脸笑道:「今儿在东街遇见冬儿说不认识咱,咱就来这里看看冬儿记得了没?我这一吸可记得了?」男人呵呵笑。
凌儿愣了一下,「东街?你们今儿在东街遇见……我?」莫非?她心口大跳了一下。
「是啊,刚不久,别这也忘了?」两男人淫笑,认为她装模作样。
「这……当然不!难得出门,总不能让人家知道我是靠男人赚钱的呀!」她眼珠子滚了滚,当然不是她,但她不想让他人知道,这世上还有长得与她一模一样的狐妖。
几杯酒下肚,她婀娜的趴上床,丢了身上披的那件衣裳,狐腰软摆,翘臀如狐,开着阴穴儿飘着淫糜气味勾着男人。
男人几杯下肚,见女人半趴床上,圆润翘臀朝着他们,性欲旺盛的快速tuō_guāng衣服,一个跳上床,一个喜孜孜凑到床边,身后那根ròu_bàng摩娑了几下,往她穴里插了进去,抽了起来。她瞬间兴奋,跟着捉住站在床边男人下身的ròu_bàng吸吮起来。
嘴里很快沾了男人亢奋泌出的精血,精血使她亢奋,忘情的tiǎn_shǔn,男人兴奋的捉着她丰腴嫩乳不断揉捏。
凌儿感觉这几日她性欲格外旺盛,臆测自己到了发情期,男人这么抽chā_tā,她往往没有什么感觉,呻吟只是让男人兴奋快些喷出她要的精血。
可这两天,男人这么抽她,她异常兴奋,忍不住翘臀张起阴穴,让男人塞进去,越痛她越快活。
她记得幼年时,见过爹娘交合,爹爹抵住娘腰身,奋力的抽进,两人啪啪啪的交合一个晚上,娘叫得几乎昏厥过去,她这才知,发情就是这么回事。
她身后男人肥大的ròu_bàng从后而入,紧实的使男人不断痉挛。他上过不下十数个女人,没人穴儿这么窄,他的ròu_bàng却被挤压的越来越大,胀红的每一下都使劲地穿刺进去。
男人粗棒抽了她十多下,她终于不敌呻吟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