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她如烟消逝,武卫感觉心被钻了个洞,痛苦不堪……他竟然迷上了狐妖!
武卫以为冬儿回去了,到家她却站在他家门口,武卫登时欣喜,却也困惑,「妳怎没回去?」他走去开门,冬儿跟着进去,「你要我回去?可我想留下来侍候大人。」武卫赫然止步,心被敲了一下,猛然清醒。转身瞅一眼冬儿,「妳刚说什么?」一时间不明白她的意思……不!他懂!
「我……我……」她突低头双颊飞过一抹羞赧,用眼尾瞟了瞟武卫。「你明白的,何须明言。」武卫盯着她,目不转睛,似要将她看穿。
「大人,怎这么看着人家,使人家害臊呢?」她别扭起来。
武卫觉得眼前的冬儿并不真实,说的话不像冬儿会说,可是不知怎的却无法控制,脚步往房里去,似要牵引她。
「大人,天快亮了,休息一会吧。」
一入房内,门自身后砰一声阖上,武卫吃了一惊,肯定她非冬儿,转身抽剑抵向她,「妳不是冬儿!」凌儿立马露出真面目,「好眼力,这么就认出了,我是不是冬儿并不要紧,重要的是我床上功夫比冬儿好,会比冬儿将大人侍候的更好。」「大胆妖孽!」武卫擎剑往她刺去。
凌儿一闪而过,魅笑两声,「我如是妖孽,冬儿也是妖孽!」她使出幻术,「你这一身英气焕发,要杀你之前,怎能不吸光你的精气。」她使出荫氲大法,功力非凡,武卫被她掌心击来的阴风吹至床上,凌儿逼近,「不要靠近!」剑锋指着她。
凌儿欲取武卫手上的剑,武卫对她挥剑,两人床上缠斗。凌儿不是不敌武卫的剑术,而是,杀了他再吸精那就不痛快了。
凌儿对吸取他的精血越来越感兴趣。以前听过前辈说过,男性勇猛,精气越旺,更可助长狐妖体内精气活络,吃一补十呀!
他那么魁梧,又斯文俊俏,倘不是与冬儿同路,不知多好。
她想,冬儿一定吸过他的精血,不然以她的吸精数,早该回瑶灵洞去慢慢等着精消老去,怎可能还是那般──想到冬儿那般惰性,还存有美貌她就不服气,她吸了多少精血才成就现在这般地步。
「你这样我怎让你舒服……」凌儿不信这男人武功多高强,她拿不下他。
「大胆狐妖,满口秽言,不知廉耻。」
「哈……男人就爱听,别装斯文,我就让你在床上斯文不起来。」武卫手上的剑,赫然被凌儿一掌打落地上,凌儿趁他手无寸铁,赶紧再施荫氲大法,狂急的风将他吹得无法站立,跌坐于地。
武卫这回真正领教了狐妖邪气的厉害。
凌儿趁机拂袖,一身衣衫随风飞去,雪白胴体忽地一丝不挂。
「淫妇,别过来,我真会杀了妳!」狂风将桌椅吹乱,武卫无物可挡。
凌儿大笑两声,暧昧道:「等你那粗大套进了我身子,就会酥爽的喊我娘子了!」就在凌儿胯间大开,趁武卫无法抵挡荫氲之气,欲卸他衣裤使出吸精大法,门突然被撞开……不敌阴气的武卫大喊,「冬儿……」
冬儿突然出掌往凌儿腰际而去。她正嗜精,肾气正弱,被冬儿一击人往一旁跌了去,她快速爬起,「又来坏我的事,别说我不顾姐妹情,妳给一拳我也还妳一拳……」凌儿忽对冬儿使出玉萝心掌,冬儿忽地往门撞去,背部撞得疼了起来。
武卫此时一剑刺向凌儿。
「啊……」一阵刺痛,手臂被划了一刀,凌儿睨了武卫与冬儿一眼,「死ㄚ头敢坏我好事!」都快吸到上等精血了。
瞬间,她一眨眼飞窜出去,只留下一道声音,「你们给我记住……那男人的精血我会回来取……」給妳一生的精血(h)
給妳一生的精血
「冬兒!」武衛焦急,過去扶住吃了凌兒一掌的冬兒,「要不要緊?」背部重擊門板,她面色蒼白如紙的坐在門前,令他擔心。凌兒已逃之夭夭。
冬兒搖頭,「沒事!」見他神情焦慮,背上的疼迅然消失。依偎武衛她緩緩站起。
方才那掌實在不輕,凌兒的內力已屆凌駕她們爹娘之上。安分守己的狐妖欲擁有深厚內力至少得苦修三、五百年,然而,凌兒卻憑藉吸取人類精氣快速達到這般境界,由此而知,武衛想捉拿凌兒如登天之難,與她對峙根本以卵擊石。
「怎又回來了?」武衛細聲問,攙她坐下。
「擔心你又追凌兒去了,你也見著了,凌兒妖術高強,我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她必須想辦法勸武衛不要與凌兒正面迎擊,免得遍體麟傷,重則恐危及性命。她清楚凌兒剛才分明可取她性命但卻沒有,不知她心裡想些什麼──顧慮姐妹之情?亦或武衛那一劍使她棄之而逃?
「不將她緝拿歸案,不知她將再傷及多少無辜,官府不容。」也是他職責所在。
「捉她談何容易。」冬兒還有更擔心之事。「我們狐妖靠著人類精氣存活,越年輕的精血越活絡氣血,凌兒對你使出蔭氲大法,莫是要迷惑你,倘你意志不堅定,必為所惑。」武衛忽走近冬兒,溫聲道:「我豈是易於被引誘之人!」不敢誑言坐懷不亂,因冬兒迷惑了他,但也因有了她,他更肯定自己可以斂住慾望,不被女色所惑。
「大人……」
武衛眼瞳流露款款真情,冬兒忽然一驚,這才恍然察覺,她這麼說不就擺明擔心凌兒上武衛的床……不!她猛然搖頭,面紅耳赤。她是擔心他喪失精氣……兩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