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华山派高长老一番纠缠,将其余五大派人士纷纷得罪齐全,五大派门人自然不敢受辱,早有那年轻弟子将老乌龟、老王八等称号送上,高长老有骂必还口,竟然一点也不吃亏,一时乱糟糟闹成一圈,便是他师兄矮长老劝也劝不住。
韦一笑在这边早已算好:“少林、昆仑、华山、丐帮都是二人出场,峨眉一人,崆峒五人,嗯,这是总共十四人,嗯,华山派高老头自认技不如人滥竽充数,还指正昆仑派何太冲是妻管严不算男人,少林寺空性和尚智力不够,再加上灭绝师太是女流之辈……”
灭绝勃然大怒:“有本事来试试我倚天剑!”
韦一笑摇头晃脑没有接茬,继续道:“嗯,这下去掉此四人,正好十人之数,华山高长老又说崆峒五老技艺不精,五个人算作一人,嗯,我明教便应该出场六人!”
华山高长老大喜,只是听着五大派中有人不停地骂他老王八、老乌龟,当下心头大怒,大骂道:“一群小王八羔子,你们懂什么?你看,我嘴里一捣鼓,这十四人变成了六人,莫非你们非要十四人变成四十人才甘心?”
五大派弟子听了有理,嘴上海自叨叨咕咕骂两句,慢慢歇了骂声,高长老得意洋洋左顾右盼,对高强大声喊道:“喂,小子,听好了,老人家我一张嘴顶千军万马,三言两语便让魔教教徒惊恐无助,望风而逃……”
高强笑容可掬,手捧一青玉小瓶,笑道:“老人家,我这里有这mí_yào的解药,要不我给您老人家服下,您——老人家去打擂台赛?”
高长老头拨拉地如拨浪鼓一般:“不,不,不,你小子很有志气,要调解我们六人派舆魔教的矛盾,我自己是不能出马的,我还是坐镇指挥,给你做些武学指导为好。”
高强笑笑不答,那边韦一笑嘴一撇,颇为不屑,他刚才嘴上晃晃荡荡,其实心里面明镜一般:对付高强这样级别的高手,二三流高手上去多少也不管用,若高强遇上这样地对手,直当是活动筋骨隔靴搔痒。明教上下,算上杨逍、韦一笑自己、殷天正自然必定要上场,本来殷野王也可以算一号,只是他前一天一人击杀丐帮两位八代长老。受了伤又急行军去救助天市堂和厚土旗象,伤势颇重,对付一般人还可以,若要上台和高强动手,不宜找死,所以他上不了场。
至于李天垣舆五散人,功夫在伯仲间,还算差一截,倒是五大掌旗使中有几位内功、外功已至一流地高手,所以空有十四个名额。却没有必要上那么多人。
杨逍那里开始指派比武人员,他知道高强功夫不弱。
因此派下场地人手不能太弱,不然车轮战就起不到作用。
总得耗掉他几分实力。
五行旗中,锐金旗掌旗使庄铮是第一高手,内功外功均至一流,更兼臂力惊人,跟高手过招那是有名地拼命三郎,而厚土旗掌旗使颜垣为明教第一大力士,地躺功夫为明教第一。最擅长颤斗,而巨木旗掌旗使闻苍松人如其名,家传武学枯木神功刀枪不入,一身横练功夫委实惊人,有这三人先打头阵,磨去高强锐气。
杨逍心中暗自盘算。接下来便请殷天正,殷白眉地鹰爪功驰名江湖,那是杀招迭起。如果殷天正不能挡住高强前进步伐,那么杨逍便自己披挂上阵,他的功夫驳杂繁多,便是拖也要把高强拖垮。
最后的压轴戏还是韦一笑,这家伙体内多年淤积不化的寒毒已去,那普天之下神出鬼没的轻功施展起来没有后顾之忧,若是韦一笑出手都不能胜过,那还真是天意不灭六人派。
杨逍心里面转眼功夫便想明白所有关节,只是他这人精,自然不会与韦一笑、殷天正去说,这几位都是一个比一个骚傲的人物,若说他们几个合力都不能压住高强这小伙子,那没有一个人会承认的。“庄旗使、颜旗使、闻旗使,就有你们三人先打头阵,试试高少侠地本事。”杨逍轻描淡写指派三人,眼角随意一扫,尽是凌厉之色。
五行旗掌旗使素来舆杨逍不合,只是现在面对六人派,杨逍以光明左使职位为明教之首,众人推他发号施令,在六人派面前,这个面子还是必须得给杨逍的,那边庄铮、颜垣、闻苍松齐齐拱手弯腰,口喊得令,杨逍心中才松了一口气,旁边地韦一笑和殷天正给他太多压力。
广场中央本来就是十丈方圆的圆台,历代教主多在这里宣布帮派重大决定,也经常有比武决斗在这里举行,今日因为高强提议,倒是历史重现。六人派与明教诸人地眼光都盯在场子中间,众人大气也不喘一声,只余下西华子呼噜声此起彼伏,无知者无畏,场上众人倒是他最幸福,高强若要落败,他也不过去做个糊涂鬼,一点痛苦也没有。
那边庄铮紧紧腰带,从手下处接避两柄狼牙棒来,只是他这狼牙棒与众不同,并不是战阵上所用长兵器,而是从握手处延伸出去狰狞铁刺,高强眯着眼睛看,感觉这就像两个棒球棍上镶嵌了密密麻麻的倒刺,这两柄短柄狼牙棒黑黝黝闪光,显然是金属打造。
庄铮兀自光着个头瓢,眉毛、胡子均是精光,这是他那日对阵灭绝前自己下狠手刮掉地,隔了一天,脑袋上与下巴处冒出一些青涩毛茬,太阳光下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