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位师伯叔身后弟子。高强不是很熟悉,也仅仅是认识而已,所以他只是略扫了一眼。
大殿右首,却是蒙古一方,三个人坐在一边。
当先坐地便是达摩智,这和尚入了皇宫以后不知道吃地什么东西,脸上一层晶莹玉光夺目耀眼。越发地宝相庄严,只是不知道佛学修为舆武功是否精进。他身后则是那天生神力的弟子喀尔巴,手持沉重的金刚杵在身后,怒目圆睁如立眉金刚。
高强再往下看,便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了。
达摩智下首坐着的正是武烈,武烈两年未见。略显富态,脸上胖了一圈,似乎生活不错。只不过他沉着脸,身上穿着地却是蒙古官服!
武烈下首,却是一身员外打扮的朱长龄,他脸上带着地全是尴尬,坐在那里,看着似乎屁股不稳当,坐得不安宁的样子,而他身后则是朱九真,她低头看她爹,那是一脸怒气,但是一抬头看向张无忌,变得柔情似水,温柔婉约。高强觉得怪异无比,曾经是武当座上宾地朱长龄、武烈怎么到了朝廷一方,且那武烈怎么成了蒙古官员?
便听着速摩智慢悠悠道:“大家不要这么拘束么?武烈先生已经贵为朝廷地护国扬威大将军,正儿八经的国丈,诸位……”
张无忌突然出声,愤怒道:“若不是你们偷袭了他们,婴姐怎么会被掠去当什么劳什子的妃子?”
高强在后边听得一头雾水,听这样子,朱武连环庄的人回归西域昆仑时,莫不是又被朝廷派了高手掠去?武青婴居然给那蒙古鞑子皇帝掠去,当了什么皇妃?
不过转念间想武烈父女一直没有什么鲜明的立场,做人也不算很成功,也怪不得武烈还能厚着脸坐在那里,只是朱长龄不知道为什么也来搅这趟混水?
高强还没有想清楚,达摩智抬眼瞟了张无忌一下,看他站在张翠山身后,脑子一转,便知道是张翠山爱子张无忌,他眯缝着眼睛冷冷道:“看你也是武当山第三代弟子吧。当年在少室山上,小僧座下弟子曾经败于张真人之徒孙,四年之后,不知道你有无此能耐?“
张无忌哈哈笑一声道:“若是我赢了又如何?”
达摩智道:“你赢了,我们立刻下山,不多说一句话,只是不知道你输了怎么办?”
张无忌冷笑道:“若是我赢了,你们自当下山去,若是我输了,便让你们在武当山上盘亘几日,便看你们有没有福分见到我太师傅。”
张无忌一言出口,高强看宋逮桥微微点头,达摩智带着武烈上山,若要强赶下山,先不说一层面子如何,张三丰曾嘱咐过众弟子,言及达摩智内力高强,告诉众人若要单对之,立刻逃跑,绝不羞耻,此刻这和尚在这里,若要强自动武,武当众人极有可能损伤不轻。速摩智点头合十:“一言为定。”
他话音刚落,喀尔巴拖着金刚杵走了出来,沉重兵器划过地板,咣咣咣作响。
喀尔巴闷声闷气道:“金刚杵,长一丈,重五十三斤。”
他心中想:这次没有那张老头子在后面装神弄鬼,我用上沉重兵器,把你脑浆打出来,若是上次那小鬼在,我非剥了他皮不可!
张无忌冷笑两声,身子一纵,只腿在空中一曲,只手一抽,从两腿外侧各抽出一柄判官笔来,只笔相交,发出叮一声细响。
他人剌刺道:“和尚,你先出招吧!”
喀尔巴哈哈一笑:“这可是你自找的!”
张无忌语言多有轻浮之意,他见喀尔巴一举金刚杵,左腿往后一撤,只笔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摆出防守架势,身上便自有一股凝重之气,他心里面也没敢小瞧这和尚,毕竟当年喀尔巴与高强一战地时候,他就在一边看着。
喀尔巴金刚杵一挥,施展起他吐蕃密宗独有的莲花杵法,这一杵法名字虽然好听,但是施展出来,迅疾如风,一柄金刚杵能在一招间舞出多叶莲花状,这杵法招式从外看美丽端庄,但是又快又狠,若要蹭到了人的肉骨,刹那间莲花杵便会成了血色红花。
高强在一边看的心头不由一紧,他看出来这喀尔巴几年来功夫人有进步,比以前又强了三分,再看张无忌,但见他只笔翩翩起舞,身子前进后退自有章法,带着独有的飘逸轻忽,左右判官笔不舆金刚杵硬碰,靠着上佳轻功刺向喀尔巴身上大穴。
但见他一笔刺出,精、气、神无一不到妙处,攻敌之必救,只笔飘飘,判官笔出嗤嗤风声响起,声音虽轻,但是在喀尔巴金刚杵挥舞一片的呼呼风声中,听得亲亲切切。
高强仔细看,张无忌使用地竟然是朱长龄一路一阳指的笔法,再看朱九真,果然满面含羞,又是关注又是自豪看着张无忌。
这样片刻后,便听着屋内尽是兵刃挥动时的呼呼风声,间或夹杂着衣袖带动地声音,却不闻金属碰撞之音。
喀尔巴紧舞两下金刚杵,横扫一片,将张无忌逼开,将金刚杵重重往地上一砸,石板碎裂,怒道:“小子,一味躲闪,不敢接佛爷金刚杵么?”
张无忌身形潇洒之极退后两步,听喀尔巴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