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珍珠?”大场心虚一下,有些闪躲松田灼人的目光。
“我记得你有说过。”松田一指辰巳樱子:“你对她说过,你送她的项链是可以搭配耳环的粉红色。现在告诉我们为什么会是粉红**?”
“当然是看了知道的啊。”大场心里稍定,扭头看向樱子。
什么?结果只是漆黑的一片,根本就无法看到耳环的颜色。
“根据樱子小姐说的,她的耳环是今晚来这里之前才买下的,也就是说第一次在你面前佩戴。”松田靠在电梯旁:“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能够在这么昏暗的环境里知道它的颜色吗?”
在大场汗流浃背想不出任何借口来的时候,松田打开了电梯:“这就是唯一的光芒。记住了,这个世界上只要还有光,那么再黑暗的手段都无法被掩藏的。”
电梯的强光打在松田的西服,然后折射到走廊的人们眼中,竟然有了一种无法被直视的威能。这就是光吗?
只要有光,黑暗就无法掩藏?新一捂着胸口笑起来,连疼痛感都弱了下去。是啊,只要有光,就会有希望。
果然是松田前辈,越水满能从眼睛里一出来,那崇拜之情更加没有掩饰了。任何的东西在松田前辈的光芒下都无法被掩藏,那么我为什么不勇敢的表达出来?何况,我为什么要掩藏?掩藏自己的爱慕?
嗯?稳定了情绪的越水眼角瞄到一片空白。工藤新一?走了吗?明明刚才还在。
被光打败的大场,开始悲悲切切的讲述他可怜的童年生活。这时候目暮走到松田身旁:“松田老弟,真没有想到越水会是一根好苗子,今天她的表现不错。”
“当然了。”松田看着对面的越水:“她以前可是有名的侦探哦。”
侦探?目暮这道这个词就牙疼。如果不是那群该死的侦探,怎么可能衬托出我们太无能来:“其实这次,松田老弟,实话告诉我,是不是你让越水讲出自己的推理的?”
“当然不是。”松田笑着说:“别看她是女孩子,还是很可靠的。”
可靠?目暮眼角一抽,转过头,盯着松田:“难道就任由这个新人看轻我们搜查一课?松田老弟,你早就推理出大场的手法了?”
松田听到目暮这么说,扭头和他对视一会儿。就在目暮看着松田一脸奇怪的表情,忍不住要吼他“你不会没有认真考虑这次的杀人事件!”的时候,松田终于开口了。
“当然,你猜对了,我是想了。”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表情,完全无法让目暮相信松田说的是实话。就在他要再一次质问的时候,松田已经转过身,离开这里了。就这么孤零零的把目暮自己丢在这里。
当目暮带队把沮丧的大场押下去的时候,松田和佐藤已经往餐厅走了。这时候松田不忘回头,对高木大喊:“喂,高木,别把越水给忘了~哎呦!”
眼看着佐藤手肘束住了松田的脖子把他带进餐厅。真好啊,好羡慕。高木目送完毕才想到松田说的话。越水?她怎么了?
回头四处看看,看到越水七槻正在角落里,背对着这边。怪不得没有看到收队呢,真是个问题人物啊。高木强笑两下,怎么和松田前辈一样有本事的家伙都是怪脾气呢?正常一点不好吗?
“不要哭了,好吗?”高木走过去听到越水这么说,靠近了才看到,原来她是在安慰辰巳樱子。是啊,这次杀人事件里,最无辜,受到伤害最大的就是这位大小姐了。
“回去好好睡一觉,然后忘掉那些臭男人。”在高木目瞪口呆下,越水轻轻吻了樱子脸颊一下,配合那偏中性的温柔声音,确实有治愈系的效果啊。但是?这样没问题吗?
“那个,那个越水精......”高木用他那弱小的神经承受能力好不容易接受了刚才那香艳的一幕,有些尴尬的准备叫越水归队。
“小生知道了。”越水双手从樱子肩膀离开,转身看着餐厅透入走廊的灯光,不满的说:“为什么还要回去?在松田前辈和那个女人约会的地方,小生却要眼睁睁的离开这里。”
“那个,那个,那是佐藤精官......”高木弱弱的说。
“小生知道。”越水看了一眼高木,眼睛里写满了普通两个字的评价:“小生也看出,你其实是喜欢那个女人的。真是的,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啊!?那个!这个?”高木不安的想着用什么词汇解释这件事情的时候。
“高木君,你打算让我们一队人等你一个到什么时候?”电梯里传来了越水的声音。
“啊?是!对不起,我马上就到。”小跑起来的高木一脸苦笑。这究竟算是怎么回事啊!
“呐!对于越水,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佐藤右手高档的小刀餐具在一块牛排上划来划去,终于问出来。
“啊?啊!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松田毫无愧疚感的迎上佐藤:“只不过是在一次事件里碰到了而已,那时候她还是个侦探。”
“侦探,也不错啊。”佐藤先是做贼一样躲避两下松田的目光,然后感觉出来不对,为什么是我要躲避?说话的时候恶狠狠反瞪松田。
“真的只见过那一次面。”松田如同阳光般温绚的笑起来:“事实证明,我还是蛮有魅力的。”
“哈哈。”佐藤也开朗的笑出声来:“你确实和别人不同。”
轻快柔和的笑在两人之间徘徊,驱散了内心所有的阴霾。长久酝酿的深厚感情,可以让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