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一身鸡皮疙瘩,想起老局长嘱托我打入敌人内部,笑容就愈发璀璨起来:「天上掉金条我都不捡,就认这个哥哥了。」说假话不打草稿,才是我最高的本领。
英哥就像老母鸡似的咯咯笑起,高兴得点头道:「好啊,从今往后这个丫头就是我的干妹子了,大家都照应着点。」
我觉得英哥打量我的目光不怀好意,但也绝对不妨碍我背后捅刀子。要说玩阴的,我若位居第二,没有人敢自称第一。
敬完酒后,英哥只坐了一会,就领人走了。
独立留下油头粉面和方航。
在那门关合的剎那,我隐约听见英哥派小弟去卫生间看看。
英哥一走,油头粉面又开始灌起我酒来。
方航挡了两杯后,也明显体力不支,却在我偷瞄的目光中,对油头粉面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离开。
油头粉面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方航便栖身黏糊过来,从衣服都里掏出一条白金钻石项链,呵得滚烫的浓重气息靠近,急切道:「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