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航抱我抱得起劲,我心里实在恶心得要反胃,便轻轻挣扎开些距离,也一幅恼火的样子唉声叹气道:「小人得志啊。」
方航听我一说眼睛立刻闪亮起来,却强行稳住共鸣的澎湃,看似斥责实则欢喜道:「你怎么会如此认为白湖?」
我太明白一个女人应该拿捏的分寸,在表明态度的同时,千万做不得长舌妇,不然会适得其反。看看,我多适合做个坏女人啊,哈哈……
于是,我耸肩,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随后笑意盈盈无比清纯地指了指车上的货物:「不和学长聊天了,我得将东西全部搬下来。」
方航见我如此,便塑造出一幅心疼的嘴脸,分外慷慨道:「这样吧,我先把钱借你,你先还了白湖,等你有钱再还我也迟。」
再然后呢?再然后你就用糖衣裹着的炮将我哄到床上去?想得真美啊。
我感激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