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载的怒气早就不知道消失去了哪里,用手指祸害着他的发丝,粗声道:「喂,你就这么睡?」
他缓缓睁开朦胧的眼眸,没有集中的望着我:「我只想和米粒一起睡。」
蹭……脸红了。一个人怎么可以把那么sè_qíng的一句话说得如此纯洁?是我想得太不纯洁,还是他实在太高端?我想,应该是后者。
扁扁嘴,使劲拉扯一下他的发丝,道:「别来这套,赶快给我坦白从宽,你到底是谁?」
他吃痛地闷哼了一声,面上却笑得极其欣慰,淡淡道:「总算开始逼供了。」
我哑然:「怎么?还期待着我逼供呢?」
他长长的睫毛忽闪一下,略显调皮道:「米粒一开始逼供,我就知道你不再生我气了。」
我落败:「成,您就一活人参精。」
他仍旧趴在我的胸口,呵呵笑着,幽幽道:「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我嘟囔:「记住这一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