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监管不力,”家属不再纠缠死因,说,“不应该负一些责任吗?”
我沉着脸,吩咐大宝带着实习法医缝合尸体,一边脱下解剖服,说:“这不属于我管。”
这些家属并不在意他们的母亲生前遭受了多少痛苦,更在乎政府应该承担多少责任,这使我非常不快。我默默地坐上了停在门外的警车。
“花了很多精力调解,”坐在车上的派出所所长说,“养狗那家答应赔偿二十万,可是家属嫌少,要求政府再赔二十万。没有什么理由,就只有利用对死因不服这借口,想多要一些钱。”
“看出来了。”我说,“他们对死因并不感兴趣。”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惊讶地发现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师父,不会又出事儿了吧?”师父连打十几个电话,估计就不会有啥好事儿。
“我在洋宫办一个案件,现在英城又发了一起命案,怕是难度比较大,他们今年已经有一起命案没破了,你现在直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