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性ròu_tǐ进行虐待凌辱的确大振男人的雄风。祇一会儿功夫,我的小炮又坚起待发了。我将棍子抽出来,把她抱上一张桌子,她仍被反捆着四肢趴在桌上,而我则站在桌子边上,用手托起她的双腿,荫茎从后面插进她yin水直淌的肉|穴口。干了一会儿,我解开系她手足的绳子,这样她手足分开了,但双手仍旧反捆趴着,双足仍交叉地捆在一起。我还是站在后面进攻,祇是把她捆在一起的双脚套在我的脖子上,我一面用双手尽情地玩弄少女两只白嫩的脚掌,一面用下面的肉炮猛烈进攻她春水荡漾的花心,直弄得她依呀乱叫。接着我把她抱到大床上,解开捆双足的绳子,让她反绑双手跪在床边,我站在后面分别握住她双脚猛chā_tā水汪汪一片的荫道,最后我看见她被紧紧反绑在背后的两祇手突然由握拳变成张开手掌,而且十指还在发抖,我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于是血脉加快,运足中气猛顶几十下,jing液随着我的呼啸而出,炽热白桨带着男人的怔服感冲入了女人的子宫里。
肉战结束后我俩都极为满足。她给我冲了杯热咖啡,煮了点宵夜。由于战况激烈,两人都大汗淋漓,我们在浴室中泡了个鸯鸯浴。在温热的浴缸里泡着,拥着一个美女真乃人生一大享受。小红偎在我的怀里,用纤纤玉手往我脑袋上撩水,娇滴滴地在我耳边说﹕「辉哥,你真行,能玩这么多花样,我真是找对人了﹗」
我笑着问她﹕「你满足吗﹖」
她使劲点了点头说﹕「我也不知为甚么,就是喜欢男人捆绑我,虐待我,尤其喜欢你把我吊起来,真是很过瘾﹗」
听她这么一说,我隐隐觉得下体又在发胀。随口说道﹕「那好办,在这里也能吊起你的,你相信吗﹖」
「真的﹖」她听了两眼一亮,问道﹕「在这﹖那行呀﹗」
我用手指一指浴缸上方挂塑料围帘的钢框说﹕「这里就可以。」
说罢翻身从水中站起来,光着身子到卧室取来一捆麻绳,不由分说把她从浴缸里拖出来,将她双手反捆起来,这回用的是反手直臂双腕并排捆式,捆好后命她站在浴缸边上,弯腰低头,将她的两祇胳臂朝后上方吊在钢框上。待到把她捆吊完毕,自己的rou棍也已举枪向小红致敬了,正好提枪上马,一枪就扎入姑娘的下体内,双手还不停地去捏她的|乳峰,揪她的奶头。小红被反吊双手动唤不得,祇能哼着垂头任我折磨。
我又有新招供她享受。我找来两双筷子,用橡皮筋将两双筷子分别扎得紧紧的,然后用这两双扎上皮筋的筷子去夹着她的两祇奶头,由于筷子被皮筋扎住、两根筷子是紧贴在一起的,要用手指去辫开筷子,然后把她鲜嫩的|rǔ_tóu放在两支筷子中间,一松手,「哎哟﹗」小红忍不住叫出声来,橡皮筋的弹力立刻把两根筷子拉扯到一起,一下子就紧紧地夹住了姑娘的|rǔ_tóu,给她以极大的性刺激。我又在她|rǔ_tóu吊上小铃当,我一边抽送的同时,小铃就随着她身体前后晃动而左右摇晃,叮当作响。
我的rou棍又在她的ròu_dòng里足足磨擦了二十分钟,小红真是舒服得欲仙欲死,最后在看到她反吊的双手又由拳头伸开变为手掌时,我也万炮齐轰,双双共攀xing爱之颠峰。
两个月后我和小红结婚了。几个好朋友都赶来道贺,他们都是喜欢玩的同好。除了旧同学阿媚,还有从法国来的阿成夫妇,以及内地到英国留学的阿坚夫妇,在这一次聚会中,大家纷纷把自己的艳史公开讲出来,原来他们的玩得比我们还要开放。
阿媚是一位离了婚的少妇,正值虎狼之年的她,自从与丈夫分手后,天天都是孤枕难眠,守活寡的滋味确实难熬。为排遣孤独感,她广交朋友,参加各类社会活动。经朋友介绍,她加入了一间私人俱乐部,成为会员。
在此之前她从未接触过,甚至对此表示过反感,但自从成为俱乐部成员后,她改变了自己的观念,因为她从xìng_nuè_d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