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感觉和成shú_nǚ子的感觉真是不一样,成熟的女子,那里的感觉就像一只浆水充足的果实,有种沉甸甸的质感,而她那里就像一只灌满了浓稠酥滑孚仭揭旱乃袋,虽然也是饱满的,却异砲崛恚那刹那的触感,传进心里的,仿佛是一种甜丝丝的感觉br
夏浔清咳一声,装模作样地道:“咳,郡主是去迎接皇后娘娘的么,怎么到了这里”
好吧,占人便宜的,明显是要装傻了;电光火石之间,旁人又没注意到,被人占了便宜的,显然也只好装傻,茗儿晕着脸,吃吃地应了一声:“是,我我哎呀快追那顶轿子”
“嗯”
夏浔有些诧异,扭头一看,那顶轿子眼看就要奔出小巷,他立即一挥手,喝道:“把那顶轿子拦下”
四个侍卫拨马便追,四匹骏马在小巷中狂奔起来,钉了铁掌的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如同一阵密集的鼓声。
夏浔这才问道:“郡主追那轿子做甚么”
茗儿气愤地道:“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竟有人强抢民女,你信么”
“强抢民女”
夏浔讶然道:“竟有此事郡主请,咱们去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这时候,又有几匹马冲到,这都是茗儿的侍卫,一见郡主无恙,且与辅国公在一起,这才松了口气。
那顶轿子已被拦下,夏浔与茗儿并辔赶去,茗儿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可是依然有些害羞,她有些不自在的摆弄着垂在胸口的秀发,偷偷瞟了夏浔一眼,胸口贴着掌缘的地方还是有些麻酥酥的,不对,是火辣辣的,也不对,是痒痒的哎呀,反正好烦
茗儿把秀发一甩,嗔怪地瞪了夏浔一眼,这一眼,当真风情万种,小美女生气的样子也是蛮好看的。
可惜夏浔没看见,他正盯着前方拦下的那顶轿子
强抢民女
哥都到大明七年了,终于遇见强抢民女这出传统剧目了开心啊
“你们好大胆子,竟敢拦我们的轿子,知道我们是谁府上的人么”
一见正主儿出现,两个青衣小帽的家人立即色厉内茬的吼道,他们的眼神飘忽不定,更多地投注在夏浔身上,这两个人有眼不识金镶玉,自动忽略了伴在夏浔身旁的徐茗儿,只觉得这个穿麒麟公服的人有点棘手。不过看他年纪,顶多二十七八,应该是承荫父祖之功做了高官的人,如果是那样,就应该是个一二品的都督,那么和自家老爷相比,应该井水不犯河水吧。
两人这样想着,心中稍稍安定下来。
徐茗儿冷笑道:“我们好大胆子你们的胆子更大嘛,你们知不知道”
夏浔一伸手,徐茗儿便乖乖闭了嘴。没办法,家教太好的女孩子,就是这样了,在外人面前,要“男人”说了算。茗儿眼里,眼前这些人,除了外人和下人,就只夏浔是“男人”
夏浔阻止茗儿说出他们两个身份,是怕把那两个青衣小帽的家丁吓坏了,强抢民女这种游戏,太早显示自己的强势那就没趣了,赶往燕子矶时间还来得及,他挺喜欢这个游戏的,先让那土豪恶绅的家奴狐假虎威一番,然后亮出自己的身份,再从轿中救出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清秀小佳人
不得不说,有时候夏浔是挺恶趣味的。
夏浔笑吟吟地道:“我们还真不知道你们是谁府上的人,很了不起么”
亏得这是巷口,四下不至围了太多的人,可是这么待下去,一会儿还是难免要有许多人围观,今日皇后娘娘还朝,大街遍布兵丁,小巷里巡检捕快多如饿犬,等他们也闻讯赶来,把事儿张扬开,于自家主人面上也不好看,两个家奴互视一眼,便踏前两步,傲然道:“我家老爷是东川侯驸马都尉胡大老爷晓得了吗不要自找没趣,闪开了”
两个人亮出自家主人名号,便挥一挥手,让轿夫立即赶路,可惜,夏浔那四个侍卫骑在马上堵在轿前好像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轿子动了一步又停下了。
两个家奴又惊又怒,转向夏浔喝道:“你待怎样,识相的快快让开”
“东昌侯”夏浔询问地转向茗儿。
茗儿一双秀眉微微锁起,对夏浔解释道:“是安康公主驸马胡观,袭了其父胡海爵位。”
“那么”
茗儿柳眉一挑:“你怕他么”
夏浔道:“我当然不怕,不过”
茗儿嫣然一笑道:“那就成了”
她双腿一磕马腹,向前两步,娇斥道:“东昌侯了不起么,你们知不知道站在你们眼前的人是谁”
那家奴冷笑道:“左右不过是哪个承荫袭位的都督罢了,我们老爷不只是侯爷,还是驸马”
茗儿慢条斯理地道:“你们面前这位,是奉天靖难推诚宣力武臣特进荣禄大夫右柱国子孙世袭一等公爵辅国公杨旭杨大人,管不管得了你们胡驸马的事”
夏浔满脸苦笑,心中暗道:“小郡主,你不用这么给我得罪人吧,你报你自己身份不就好了”
“辅国公”
那两个家奴脸色一变,看了看夏浔,勉强施礼道:“小人见过辅国公爷,公爷何故拦住我家轿子,这轿子里抬的是我家老爷的女眷,不宜见外客。”
夏浔能答什么,他是被硬拖来的,他看着茗儿,茗儿面寒如水,冷笑道:“你家老爷的女眷本姑娘亲眼看见,你们从那民宅强行拖出一位姑娘,五花大绑,拖进轿去,她那父母跟在后面哭哭啼啼,说你们强抢民女若是你家女眷,今日说不得要请出来一见了,本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