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内心的恶魔告诉自己,当个萝莉控似乎也挺不赖的,但为免继续做出更多惊人举动之前,我决定暂时离开小女孩的ròu_tǐ,先让头脑能够冷静冷静再说。
我把小璐留在床上休息,将那罐蓝色药丸的「忘魂丹」给带在身上,并且从鬼哥的抽屉里,随手抽出几张预先准备的千元大钞带在身上,接着步行到山脚下,搭上计程车往老巢方向前去。
在车上,脑海里试图先沈淀一些事情,毕竟我也失踪了有几天时间,有些事必须尽快处理妥当才行。
「师爷你你可终於回来了」没想到我人还没进门,老巢内外却早已经乱成一团呢。
「怎么,发生什么事鬼哥现在人呢」我一面边走边问地快步下楼,身旁的小弟支吾其词地,让我更加感觉到事态有些不对劲。
「还有阿虎呢他回来了没有」旁边的小弟摇摇头,似乎认定阿虎跟我一起出去之后,就再也没独自回来过。
我的心里有数,看来眼下的阿虎,很可能已经凶多吉少,甚至是在敌人那充当起活体沙包了呢。
开了铁门,里头有名医生正在替病人疗伤,双手沾满鲜血,浑身疲累不堪的模样,似乎才刚从危急之中把人给抢救回来呢。
这名医生看起来已有大把年纪了,却还肯干这种替黑道开刀取弹的勾当,像这种用钱买得动的角色,十之八九都是密医。
不过,这一类的怪医,反倒对於治疗各种枪炮弹药的伤势,别有一番心得就是。
「咦是谁受了伤啊鬼哥你怎么了」只见躺在病床上的人,赫然竟是本帮的老大鬼哥,而且肩膀上纱布还不停拼命地溢出鲜血。
「啪你们这些人老大是怎么看护好的」
我先重重地赏了身旁这大块头一巴掌,这名新来的保镖可长得一副虎背熊腰结实得很,但机警的程度却比阿虎还要糟糕好几倍。
甚至主子受了重伤,自己却连半点事儿也没有,这在保镖的行规里,可是被列为奇耻大辱呢。
「别吵吵死人了病人才刚睡着了,你们是想害他伤口好不了吗」此时,双手仍在擦拭血迹的老医生,也有些不耐烦地大声制止道。
「对对不起情况实在太快我我」
「你什么你,你他妈的是活腻了出了这么大事情,要是鬼哥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可就是第一个陪葬」
「哇啊啊师爷饶命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大块头保镖双膝跪地的不停求饶,彷彿真怕我将他抓去活埋,一脸畏惧地模样,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新人,素质低落的可以。
原本保护老大的重要任务,向来都是由阿虎亲自执行的,不过由於我才刚回来不久,对社团里的许多细节知道地并不清楚,因此鬼哥才会命阿虎跟着我几天,没想到才去了一趟南部,竟然会发生这么要命的事情来。
「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随鬼哥到南部开会真是保护到哪里去了
都是保护个鬼啊「
我忍不住又动手掴了他几个耳光,没想到这浑身像穿着气囊装一样粗型大汉,最后竟然抽抽噎噎地开始哭了出来。
「真窝囊你还敢哭你们几个也都给我跪下快把事情一件一件地给我说清楚」
我指着另外几个跟鬼哥一块出门的傢伙,要他们也一起叫过来听训,毕竟我身分就是帮老大拿主意的师爷,像这种教训手下的机会教育,可不是时常都能遇得到呢。
「呜啊呜是一名卖花的小红帽突然掏出一把大枪所有人都吓傻了,想拦也拦不住啊」被逼急的大块头,竟然语无伦次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哇靠操你妈的蛋你他妈在编童话故事书啊是不是不想活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更是火冒三丈地踹了他几脚,看那傢伙一脸蠢样地呢喃不清,还真是有股冲动想把他抓去填海呢。
「你骂什么骂还不是仗着老大欺负人的小屁孩你既不在现场,又凭什么资格来骂我们」此时,一名跪在地上的小弟,竟敢冲着我的气头上,不长眼地起身替大块头说话。
「你你这什么态度想造反是么」
突然,我开始注意到这群小弟的眼神变化,他们的目光正充满着狐疑地气氛,尽管看上去对我仍有些畏惧,但,那绝不是一种对头儿应该有的尊重。
很快的我也意识到,短短一日之内,自己的外表身高虽然变化不少,肌肉也结实了些,但终究看起来还是个文弱老实地中学生,况且还是个社团新人,说的好听点,师爷这位子可算上帮会里的二把手,但讲难听些,不过就是老大面前一条会吠的狗而已,传声筒纸老虎根本唬不了人,要紧时刻也未曾听闻哪位「师爷」真有什么好胆识敢出来跟人闯荡。
心知若不尽快在这些小弟面前树立威望的话,我看不用多久,便再也没人肯乖乖听我这师爷的话了。
「您快先别生气,师爷,换我来说好了。」就在气氛僵持之下,还好有个脑袋较为机伶的老成傢伙,跳出来打圆场,并且开始逐一向我解释起所有事发的经过情形。
原本鬼哥南下开会的过程是一切顺利,没想到当晚下榻的酒店门外头,竟来了一名红衣少女前来卖花,鬼哥也真奇怪,竟然对卖花女这么没戒心,当下是不疑有他地买了一朵,谁知这女孩竟然是个刺客,拿起了大口径的左轮手枪,只开了一枪,便转身离开。
尽管小弟们立刻是慌乱地加以回击,谁知被打到千疮百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