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讲话温言软语的,十分平易近人,教人想拒绝或是想挑刺都难。胧月率先起身,对她福了一福:“那就不打扰梅小姐了。”
“请。”
走到澹台非面前,胧月轻声唤了句相公。澹台非起身,握住她的手,“告辞。”可临走前还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梅行书一眼,也不知道是何意图。他到现在心里对於梅行书是否出嫁一事还有些疑窦,那日在别院,只见她迎面遇上一个大个子,而自己当时的注意力又都在胧月身上,今儿是梅伯父的寿宴,可因为梅行书的关系,他们夫妻俩都没有出现,所以直到现在澹台非也不敢确定梅行书是否是真的嫁人了,或者说是她在撒谎?
胧月温柔如水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相公,你怎麽了,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命人去请大夫?”见丈夫神色复杂,胧月下意识地心慌。
澹台非摇摇头:“无妨,咱们走吧。”话音刚落,迎面对上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