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所有的一切,再反观那一袭白衣!
却见她依旧还是那个样子!
到底是生死不惧?还是已经被吓傻了?
四周的倒吸气声,一刹那,此起彼伏的响起!
雨,越下越大口狂风,越来越猛。闪电,照耀着那白晃晃的利剑!
执剑袭向那一袭白衣的那一个黑衣人,看着剑端即将要没入对方心脏,心中止不住一喜。同时,再施三分力,致使速度更快。
而,说时迟那时快,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一袭始终一动不动的白衣,终于,动了!
一个近九十度的后仰身,动作,看上去非常的缓慢而又不失优雅,如舞蹈一般,合该是让人坐下来欣赏的。可在那干钧一发之际,成功的闪躲开众人皆以为避无可避的利剑,却表示了事实上并非如此。
利剑,险险的挨着夜千陵的身体,自夜千陵的身体上方刺过。锋芒毕露的剑气,虽未划到衣袍,却是令胸口的衣袍徵徵裂开了一条口子。凌厉的风声,几乎紧贴着夜千陵的耳畔划过!令脸庞脆弱的肌肤,一阵生疼!
所有的一切,都在论释着两个字:惊险!
空气,一瞬间的静止!
然,下一刻,却是加快了速度的运转!
黑衣人一恁,就要收回手,改变利剑的方向,再刺一剑。
但,由于之前的速度过快,强劲的惯性令他的动作不可避免的慢了一拍。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后仰身的夜千陵,一把快如闪电的准确扣住了自己身体上方、黑衣人握着利剑的手的手腕,一个巧妙地施力,致使黑衣人的手一个反折,手中的利剑在半空中划过半个圈后,对准了自己的颈脖。
下一瞬间,控制着那手,直接毫不犹豫的划开了黑衣人自己的颈脖。
动作,既快、又狠,还绝!
滚烫的鲜血,霎时,自黑衣人的脖间迸射出来。
所有的一切,全在须臾间发生。若非要追根究底的问这‘须臾,究竟多久,但见后方从树枝上坠落下去的那一袭白衣,在这边的黑衣人双目一睁倒地的那一刻,也同时坠落在了地上。
身躯倒地的沉重声,令所有人回神!
心中,忍不住就想要拍案叫绝一声:那一个人,即使是杀人,那动作也那般的优美精炼,堪称完美!
夜千陵一个利索的跃身,从马车上下来,白色的衣袍飘飞在身后,再缓缓落下。若是往常,她定会再对着黑衣人说一句“若是不想死,就立刻离去……”但现在,没有。
双眸虽不能视物,但那又如何?她还有一对耳朵,完全可以分辨四周的一切。
半空中,飞速掠来的那一袭红衣,刹那间在半空中定住了身躯。下一刻,一个拂袖,不多看一眼底下的厮杀,翩然离去。
这边!
从树枝上坠落下来的夜千语,倒在地上。浑身上下,一时间像是散了架子一般的疼痛。而更糟糕的是,一袭如雪的白衣,被地上的污水浸染,一头秀发粘满了泥泞,怎‘狼狈,二字可以形容?趴在地上,半天也站不起身。心中,怨恨的用力一拳揍向地面,溅起一圈水渍!
“起来!”
折回身的风攸,站在夜千语的面前。但双足却并未落地,而是与地面保持了一寸的距离口居高临下的姿态,越发显得地上的夜千语卑微。
夜千语不敢反驳,咬了咬牙,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从地上爬起身来,“城主!”
“去吧!”两个字,只有冷漠!
“是!”
夜千语徵垂着头应声,旋即,向着打斗的那一边行去!
眼前拦截住夜千陵的这一行黑衣人,乃是潘江王派来的人。为首的那一个人蒙着脸,潘若芝并没有认出他,但并不代表他就没有认出潘若芝。只听,他下令所有的黑衣人,绝不能伤到潘若芝,并且,还派了两个人过去保护潘若芝。
夜千陵听着黑衣人的吩咐,微徵皱了皱眉,这才知道潘若芝也来了。可对黑衣人下手,却没有半分的留情。所有的招式,没有多余的花俏,全都意在取人性命!
浓郁的血腥味,片刻间,在空气中肆意的飘散开刺潘若芝听着那一名黑衣人的吩咐,立即就知晓了面前这一行黑衣人的身份。于是,来不及平复胸口那一阵徐乱的呼吸,就快速的上拼了一步,对着在场所有的黑衣人大声喊道,“住手,全都给我住手!”
在场所有的黑衣人,顿时齐齐望向为首的那一个黑衣人。
为首的那一个黑衣人徵徵一怔,但最后,却并没有听潘若芝的话,反而下令定要取了夜千陵的首级。
潘若芝霎时焦急不已,未曾多想的就迈步向着打斗场中走去。但,这时,被为首的那一个黑衣人派来保护潘若芝的那两名黑衣人却忽然伸手,阻拦住了潘若芝的脚步!
“让开!”
潘若芝面容不悦,瞪眼过去,恼声。
两名黑衣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依旧拦着潘若芝。
潘若芝立即怒不可歇,用力的跺了跺脚。然后,扬起手,一巴掌就挥了过去。
可,潘若芝的手还未落在黑衣人的脸上,那两名黑衣人便突然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发出两声异常沉重的倒地声,溅起地面上的雨水四溅开去。
潘若芝一呆,一时间怔怔的回头望去。
下一刻,一柄锋利的利剑,便架在了潘若芝纤细的颈脖上。
只